尤莉莉都等了一個多小時了,直到大廈關門將她趕了出去,她無處可呆,天色也已經也很黑了,她沒辦法就先回家了,想著後麵再跟沈傑聯係。
拉著沈傑的那輛黑色法拉利停在了一幢白色的歐式豪華別墅門口,緊接著,兩個壯漢就拉著沈傑下了車。
之後,他們就拉著沈傑往別墅裏走去。
進了別墅,撲麵而來的皆是奢華氣息,沈傑雖然自己也買了一幢別墅,但是他的別墅比起這幢別墅的裝修來,那就是天壤之別了。
這裏堪比皇宮的富麗堂皇,不過,這裏和羅子清的家有一拚。
而他的別墅,相對這幢別墅來說,就像一個平民的住宅。
什麼人是這幢別墅的主人?應該是跟羅子清那種人差不多的顯貴之人吧?
越過了前廳,走進了正廳,他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中年男人,那中年男人正在慢條斯理的煮茶,他的動作優雅,斯文高貴。
盡管他兩鬢已經有了些許白發,臉上滿是滄桑,但是仍然壓不住他那種與生俱來的桀驁不馴的貴族氣質。
他渾身散發著一種很強的壓迫力,讓人還未走到他跟前,就不禁有些膽寒。
沈傑雖然閱人無數,但是看到眼前的中年男人,他還是微微一震。
兩個壯漢把沈傑帶到了中年男人麵前,他們就離開了。
此時,中年男人放下了手中的茶壺,抬頭看向沈傑。
“你叫沈傑對吧?”中年男人低沉威嚴的聲音,他不驕不躁,語調緩慢沉穩。
“你是誰?你把我抓到這幹什麼?”沈傑滿眼的憤怒,冷聲質問道。
中年男人給他倒了一杯茶,推到了他麵前的桌子上,“年輕人要切忌狂躁,坐下來喝口茶,我慢慢跟你說。”他一副穩坐泰山的氣勢。
好像他見了大風大浪太多,任何人都無法引起他任何情緒波動似的,他自始至終都是那麼的冷峻麵無表情。
“我又不認識你,我憑什麼跟你慢慢說?我警告你,你這樣亂抓人是犯法的!”沈傑惱火的說著,轉身便走。
尤莉莉還等著他買戒指去,他才沒時間跟這種莫名其妙的人談話。
中年男人見無法留下沈傑,他的眉頭緊緊的皺了一下,他扭臉看向自己身邊的女仆,衝著女仆揚了揚手,那女仆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那女仆就轉身進了旁邊的臥室。
很快的,那女仆就推著一個輪椅走了出來,輪椅上坐著一個臉色慘白,身體孱弱,瘦的弱不禁風的中年女人,這女人就是傑母。
沈傑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聽到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阿米……”
聽到這個聲音,沈傑停住了腳步。
阿米,這是他小時候的乳名,沒有人知道他這個名字,隻有她的母親。
瞬間,他的心一顫,立即轉過身來,隻見有五六米之遙距離,母親坐在輪椅上,母親身邊站著一個女仆。
母親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向他伸出一隻顫抖的手來。
尤莉莉都等了一個多小時了,直到大廈關門將她趕了出去,她無處可呆,天色也已經也很黑了,她沒辦法就先回家了,想著後麵再跟沈傑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