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效果奇特的藥物服用,許錦逸日日不忘用內力治療腿傷,因此短短半月時間,許錦逸的碎骨已有愈合之相,許錦逸為了早日站立,更是每天都堅持在健身室複健數個小時。
這日,還不到下班時間,賀朝風依舊匆匆回了家。
自從將少年接到了家裏,賀朝風的心裏仿佛進了一隻貓,貓尾上擺下搖,柔軟的毛發像小刷子似的撓著他的心,讓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那個貓兒似的少年。
明白自己心意之後,這種毛毛癢癢的感覺更是強烈,賀朝風每每回想自己的窘狀,隻覺得自己就是那貪圖芙蓉帳暖,從此不再早朝的昏君。
但如果芙蓉帳中的是少年,他十分樂意做這樣的昏君。
平時這個時候少年總會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他,想必今天也不例外,賀朝風勾著唇打開門,下意識的做出了自己最完美的姿態。
但沙發上並沒有他心心念念的少年。
賀朝風愣了愣,隨手將公文包撇到茶幾上,邁著大步朝書房走去。
書房也是空蕩蕩的。
賀朝風皺了皺眉,快走了幾步打開了健身室的屋門。
正在扶著欄杆鍛煉走路的許錦逸回眸,見到來人是賀朝風後彎唇淺笑。
賀朝風鬆了口氣,慌亂的心忽然就安定了下來。
他向前幾步,打算將少年背出健身室,但是,少年接下來的動作讓他瞪大了雙眼。
許錦逸竟是放開了欄杆,一步一步朝著賀朝風走了過來。
左腿被自行車砸過之後,原本的傷勢更為嚴重,這還是他在手術後第一次獨立站立,甚至獨立走路。
還走的這樣安穩,絲毫沒有蹣跚或踉蹌的感覺。
而且少年走路的姿態竟然也這麼好看,如同一位滿身光華的濁世翩翩佳公子。
賀朝風看呆了眼,他隻能呆呆地站在原地,等著少年走到他身邊。
卓然而立。
“怎麼樣?”許錦逸揚著小下巴,小表情略微有些得意。
自從許錦逸穿入這個世界,他先是窩囊地在劉家待了幾天,接著狼狽的逃竄,本來稍有起色的左腿也重新負傷,這讓許錦逸十分挫敗。
連續一個多月要麼臥床要麼輪椅要麼被賀朝風背著抱著,許錦逸縱然心性過人,內心也不受控製的產生了兩分煩躁無力的感覺。
這些天他的左腿已經大大好轉,早在昨天就能正常走幾步路了,今天賀朝風一進門,偷偷練了許久的許錦逸就打算給他一個驚喜。
許錦逸被賀朝風好吃好喝的養了這麼多天,身上長了些肉,麵頰也不似之前黑瘦,不僅稍稍添了些嬰兒肥,皮膚更是白了不是一星半點。
此時少年揚著白淨的小下巴,肉粉色的薄唇勾著頑皮的弧度,初現形狀的狐狸眼眼尾上挑,得意的小模樣恁的可人。
賀朝風的心髒軟的一塌糊塗,他伸著大掌撫了撫少年蓬軟的發絲,又覺不夠,得寸進尺的輕輕捏了捏少年玉白的小耳朵,“這是好了?”
“當然。”許錦逸神色越發得意洋洋。
賀朝風咧著唇,兩人臉對著臉,笑的如同傻子一般。
突然,許錦逸身子一顫,不由自主的朝著一邊歪去。
賀朝風大驚,忙伸手去扶,直到纖細的少年砸進他懷裏。
直到此時,賀朝風才終於感受到少年的腰究竟有多細,細的仿佛他伸開大掌就能握過來,然而少年的纖細的腰肢卻又不缺柔韌,中間脊骨處微微陷著弧度,觸感好到極致。
少年瑩潤的小臉蛋貼在他的頸窩處,光滑柔嫩的如同剝了殼的雞蛋,那一雙長長的睫毛上下眨動,刷在他的動脈處,如同兩片小羽毛,將他的心也刷的癢癢的。
賀朝風突然就不想放手了,如果少年就這樣一直安安分分待在他懷裏,他願意拿自己所有的東西來換。
“賀朝風?”
直到少年的聲音響了起來,賀朝風才猛然回神,連忙扶著少年的腰關切問道:“怎麼了,腿疼不疼?”
“沒事,就是站的時間長了,腿有點兒酸。”許錦逸倚在賀朝風的胸膛上,忽然覺得好笑,唇間泄出清朗的笑聲。
少年吐出的熱氣全打在賀朝風的脖子上,燙的他渾身一顫,賀朝風為掩飾身體變化連忙彎下背,背著少年走向了大廳。
吃完晚飯,兩人一同進了書房,賀朝風處理公司文件,許錦逸坐在他對麵翻著兩本醫學典籍。
別說,認真的男人最帥,認真的少年也漂亮的讓賀朝風移不開眼。賀朝風一抬頭,就能看見少年專注的小模樣,性狀姣好的肉粉薄唇緊緊抿著,白淨的小下巴隨著目光的移動而緩緩移著角度。
那瑩白通透如同頂級羊脂白玉的小臉蛋,讓賀朝風恨不得湊上去輕輕咬傷一口,瞧瞧是不是又滑又香,又甜又軟。
賀朝風的目光又緩緩移到少年的右手,一支純黑色鋼筆被握在少年指尖,襯得少年纖細修長的手指越發白嫩,賀朝風看著看著就呆了眼,恨不得捧著少年的這一雙如玉的手虔誠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