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戀了,心裏十分難過,一個人躲在出租屋內,默默的流著眼淚,回憶那和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傷心,不知為什麼,我突然不想與這個世界有一點的聯係。默默地在說說裏寫下:我,是那麼的愛你,而你,卻如此對我。
我不知道我寫給誰看,不知道誰會真心的安慰我,生活在網絡時代,人與人的溝通逐漸減少,網絡如同人類傾訴的垃圾筒,幾乎所有人,都將自己所有的心情發泄到網絡當中。我呆呆的望著電腦屏幕,不停的刷新,卻沒有一個人回複我。
該死門鈴突然間響起,在這個安靜的屋內是格外刺耳,我沒有心情去理采它,我不相信會有人會上門來安慰我。該死的門鈴的聲音就仿佛耳邊該死的蒼蠅,一直在耳邊回響,我不耐煩的拿起聽筒:“找誰啊。”
聽筒裏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你大爺的,還沒死呢,開門!”
雖然心情極為不好,隻想一個人靜一靜,可是我已經拿起了話筒,於情於理,我都不能把他拒之門外,而且,我還知道他的本事,如果我不打開門,他也許會把樓下的防盜門踹開,然後在將我的房門踢飛。或者用石頭將我家窗戶的玻璃全部打爛。我所說的一點也不誇張,雖然我住在十二樓,他也能輕而易舉打在我的窗戶的玻璃上。也許他會用最溫柔的手法,找別人幫忙,比如說打119。
來的人叫王晟,算是我比較好的一個摯友,我們曾經在一起當過兵,後來聽說他被調到別的部隊,從此失去了聯係,退伍後不久後,我突然在街上遇見了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當時的生活非常的落魄,於是我把他安排在我們單位,和我一起做保安,直到現在已經有七個多月了。
他平時很少說話,總是一副沉悶憂鬱的樣子,不知道他的內心中藏匿著多少痛苦。他有一身強悍的本領,而且他的本領已經超出了我的想像,記得有次我們一起在外麵喝酒,幾個社會青年將王晟惹怒,我親眼看到,在十多把砍刀之下,他能將這些社會青年全部打倒在地,雖然刀子砍在了他的身上,可是卻沒有留下任何的傷痕,誇張點說,這十多個社會痞子,連王晟的一根頭發都沒有傷到。對於他的這一身強悍本領,我曾經不止一次好奇的問他,可是他卻說是在部隊練出來的,我知道他是在騙我,我雖然好奇,但沒有追問下去他這一身的本事,如果在部隊繼續發展,一定會有很好的前途,可是他沒有選擇留下,我問他為什麼不留在部隊,他隻是冷漠的笑了笑,算做對我的回答。
不到半分鍾,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打開門隻見他依舊穿著他那一套風衣,皮褲子,無論春夏秋冬,他隻穿這一套衣服,而且,他的這件衣服誰都不認碰,誰要是敢動他的衣服,他一定會火冒三丈,與你大打一番,也不知道他的這套衣服有多珍貴。
隻見王晟懷裏捧著一箱啤酒,手中拿著外賣,見到我招呼也不打,繞開我直奔我的臥室,將手中的東西直接扔到我的電腦桌上,完全不在意我現在的心情。
“陪哥喝點不?”王晟很隨意的問道。
我雖然是一個男孩子,但我卻是一個非常愛幹淨的人,而他居然連鞋子也不換,對於他的這種做法,我是十分的不滿,我曾經和他說過,進屋一定要換鞋,可是他隻是冷笑,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來過。今天能夠不請自來,讓我感覺非常奇怪。
看著桌子上的啤酒,突然覺得,我的血液中好像真的缺少這種東西,喝酒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應該是個非常不錯的選擇,王晟隨手搬個凳子坐在桌子旁邊,一邊打開食品的包裝,一邊壞笑的問道:“聽說你失戀了?”
我打開桌子上的外賣,無精打采的嗯了一句,算做回答。
王晟用牙咬開一瓶啤酒遞給我說道:“那我得恭喜你失戀了?”
我厭惡的擦了擦瓶口,舉起酒瓶一飲而盡,打了一個酒嗝罵道:“滾!”
王晟把酒拿在手中沒有喝,也沒有生氣,非常嚴肅的看著我,用一本正經的口氣說道:“你知道嗎?能用物質能衡量的愛情,不是愛情。”
我斜了他一眼罵道:“你個基佬,從我認識你就沒見你身邊有女人,還和我談愛情,你配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