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差不多五分鍾,花盆裏麵的幼芽已經徹底變成了一棵小桃樹,雖然小,但是確確實實的長了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說話了,整個大廳鴉雀無聲,這種他們做不到的事,現在已經這樣的擺在了他們麵前,他們怎麼可能不驚訝,不過驚訝之餘,很多的還是無奈,現在這個研究,台上的這位教授已經領先了他們所有人,他們可以說是沒什麼希望了。
而就在這個全場都沉浸在震驚和失望的時候,一個花瓶摔在地上破碎的聲音顯得特別刺耳,突然又出現了一道聚光燈,在大廳裏麵搜索,然後就定格在了一個牆角的男人身上,地上有一個倒著的架子和一個破碎的花瓶。
這個男人穿著老式的西服,一頭黑發抹的油光瓦亮,胳膊下邊還夾著一個有些破舊的公文包,但是眼睛上卻帶著一個墨鏡,這個人正是化妝成尹航的唐峰。
“這人誰啊?哪裏來的土老帽,在大廳裏麵還戴著墨鏡?”
“看他這個樣子好像是華夏平陽大學的那個尹航教授啊。”
“就是他,你看他的打扮,平陽大學那裏也有個尹航教授,肯定就是他了!”
“他怎麼才來啊?這學術大會都什麼時候了,這不是不給希勒教授麵子嘛!”
台上的希勒也是皺了皺眉,然後拿起話筒,朗聲說到:“這位先生,請問你是誰?為什麼要到我們這裏來?這裏是私人『性』質的會議,難道你不知道嗎?”希勒確實是有些不高興,他確實認識尹航,畢竟尹航打扮的那麼怪異,隻要見到一次就忘不了,但是對他來說這麼重要的大會,尹航竟然敢遲到,這已經是不給他麵子了,所以他也沒想著能讓尹航下來台。
唐峰聽到希勒教授的話,扶起了地上的木架子,整理了一下衣服,他已經看出了這個男人要難為自己,所以他也絕對不會這麼融著下去的,這不是他的『性』格,如果是真的尹航在這裏,肯定會不知所措,因為他本來就不擅長交際,而且這裏麵的這些人,如果按能力來講,差不多都是他的前輩了,所以就算有話他也說不出來,但是現在在這裏的可不是他,而是唐峰。
唐峰在口袋裏麵『摸』了一下,然後拿出了自己的請柬,其實就是一個帶著印記的小本本,唐峰拿出來,大聲的說到:“我是來自華夏平陽大學的尹航教授,這是我的請柬。”唐峰比劃了兩下,然後就摘下了自己的墨鏡,『露』出了一雙通紅的眼珠,看起來特別的嚇人。
小汪和黃興幾個人看到“尹航”猩紅的眼睛,緊忙轉過了頭,黃興想說什麼,張了張嘴也沒有說出來什麼,心裏麵因為尹航這麼久都沒來的那股怨氣也消失了,也很明顯是尹航的眼睛還沒好就匆匆的趕來了。
“我得了紅眼病,去了醫院一趟。”
“紅眼病?!別看他,這是傳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