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約沉著地盤旋在孽龍身旁,仔細地觀察這一次全點打擊的效果。他注意到,至少有五張五雷正法符和兩張三昧真火符擊中了孽龍的胸膛。在被擊中的一瞬間,孽龍整個動作微微停滯了一下,甚至飛行高度都下降了數尺。他舉起望遠鏡,發現一支粗大的弩箭居然突破了龍鱗甲的防護,插在了胸口,露出半截箭杆在外頭。
這是一個好現象,在長安守軍不計成本的打擊下,孽龍的要害部位已經先後被擊中了上百次,現在它終於顯出了疲態。沈文約得出這個結論後,立刻用傳音鈴向附近所有僚機和後方的尉遲敬德發送,建議繼續貫徹戰術,直到核心崩潰為止。長安守軍終於看到一絲勝利的曙光,他們現在需要的隻是耐心。他剛把消息發送完,孽龍就已經搖頭擺尾地撲向剛才襲擊它的地麵陣地。沈文約透過艙窗,看到孽龍大嘴一張,一股黑霧噴薄而出。無法移動的神武軍炮兵們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整個陣地瞬間就被抹平了。
“渾蛋……”沈文約一拳砸在儀表盤上,充滿了憤怒和哀傷。可是他心裏明白,再怎麼憤怒,也隻能慢慢地與孽龍周旋,慢慢地消磨掉它可怕的負能量,絕不能衝動。這時候,他忽然覺得眼前一花,七團耀眼的光芒在頭頂突兀地亮起來……
天子和三位長官在秘府中一直沒有離開,他們通過大銅鏡一直密切關注著戰局。當銅鏡裏顯示孽龍把神武軍的一個炮兵陣地徹底毀滅以後,一直保持沉默的天子終於忍不住開口了。“李將軍,到底還要付出多少代價,才能幹掉孽龍?”天子的聲音很平靜,可這個問題本身就足以讓膽小的人為之顫抖。不過,李靖剛毅的麵容沒有絲毫改變,心誌硬逾鋼鐵,他回答道:“陛下,戰爭必然會有犧牲。”
“可是犧牲應該要有個限度,我軍已經快到極限了吧?”天子有些不滿。之前持續了半天的狂轟濫炸,幾乎把庫存彈藥消耗一空,就算兵工坊全力生產,也得花上好長時間才能補回來。
這時清風道長搶先一步道:“事實證明,光靠天策軍和神武軍,不足以抵擋孽龍。”李靖盯著這位仙風道骨的道長,看來他是鐵了心要擴大自己的影響力。這時尉遲敬德收到一張小字條,他看了一眼,連忙遞給李靖。李靖眉頭一展,立刻說道:“陛下,前線指揮官報告,我們的攻擊已經產生了很好的效果。隻要貫徹戰術,再有兩個時辰,便可以將其徹底消滅。”“兩個時辰?兩個時辰還會產生多少死者?還會損失多少技術兵器?”清風道長追問,看上去他根本不相信李靖的說辭,認為他隻是在拖延時間。兩人正在爭論。這時候銅鏡的光亮突然增加了數倍,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他們看到,在沈文約的飛機上空,七名青袍道士負手站在各自的飛劍上,拚成北鬥七星的站位,衣角飄飛,說不出的瀟灑傲然。他們冰冷的目光凝視著空中的惡龍,透著凜凜的殺意。
沈文約沉著地盤旋在孽龍身旁,仔細地觀察這一次全點打擊的效果。他注意到,至少有五張五雷正法符和兩張三昧真火符擊中了孽龍的胸膛。在被擊中的一瞬間,孽龍整個動作微微停滯了一下,甚至飛行高度都下降了數尺。他舉起望遠鏡,發現一支粗大的弩箭居然突破了龍鱗甲的防護,插在了胸口,露出半截箭杆在外頭。
這是一個好現象,在長安守軍不計成本的打擊下,孽龍的要害部位已經先後被擊中了上百次,現在它終於顯出了疲態。沈文約得出這個結論後,立刻用傳音鈴向附近所有僚機和後方的尉遲敬德發送,建議繼續貫徹戰術,直到核心崩潰為止。長安守軍終於看到一絲勝利的曙光,他們現在需要的隻是耐心。他剛把消息發送完,孽龍就已經搖頭擺尾地撲向剛才襲擊它的地麵陣地。沈文約透過艙窗,看到孽龍大嘴一張,一股黑霧噴薄而出。無法移動的神武軍炮兵們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整個陣地瞬間就被抹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