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脈傷了。”從懷中掏出走之前北宮遠給他的九華膏為公孫弘塗了,又取了幾顆丹藥兌了水喂給公孫弘。
暗室中點了燈,隻歇了一歇公孫弘的臉色便好了許多,緩緩睜開眼看到床邊的朱佑樘眼中一亮:“是兄台救了我嗎?”
孫茵茵倚在朱佑樘身邊一臉不高興:“瞧瞧,分明是我和爺爺救了他他卻隻感念叔叔的好。”
朱佑樘拍拍孫茵茵的肩膀安撫,轉過身來對公孫弘說:
“是茵茵和他爺爺救了你。”
公孫弘聲音微弱:
“多謝姑娘。”
孫茵茵扭開頭不看公孫弘。
暗室的燈並不明亮,朱佑樘將椅子搬開些,他看著公孫弘一張剛正正氣的臉沒來由的想到洛陽的任嫋嫋,隨即輕笑,是了,說到底,其實這兩個人的內裏其實才是一樣的。
救下公孫弘是朱佑樘萬萬沒想到的,他側耳聽了聽遠處一把抱起公孫弘對孫茵茵說:
“走!”
公孫弘一臉尷尬,掙紮著就要起身:
“朱兄弟,我自己走。”
朱佑樘不語公孫弘廢話,點了公孫弘便走,三個人剛剛翻過牆便聽到了裏麵餘慶海和田博仁的打鬥聲。
朱佑樘笑著對懷裏的公孫弘說:
“若是此時你在裏麵你可是那餘慶海的敵手?”
“有叔叔在我們怕什麼?”孫茵茵笑了說。朱佑樘在神教很少顯露武功,偏生無人敢小看了去。
朱佑樘搖搖頭。
他懷裏的公孫弘難得紅了一張麵皮幹瞪著眼睛說不出的別扭。
孫茵茵指了公孫弘說:
“叔叔,他害羞了。”
朱佑樘低下頭看公孫弘,公孫弘使勁兒的眨眼睛,朱佑樘輕輕笑了起來。
回到客棧朱佑樘請人安置了公孫弘,第二天公孫弘去尋他師父嶽德山,朱佑樘獨自登門劉府觀禮劉斯年金盆洗手。
孫紹年等在他房門口,朱佑樘看到孫紹年絲毫不意外,隻是笑著問:
“長老找我可是為了劉斯年之事?”
孫紹年衝朱佑樘拱手,麵上滿是擔憂:
“五嶽劍派內部複雜,我同他都擔憂此事不能順利進行,奈何劉府自身能力有限,我又不能用教中勢力······”言語間已是萬分為難。
朱佑樘還禮:
“若是有變故我一定盡力幫助你等。”
孫紹年連連擺手:
“護法本就與正風沒有關係,是在不敢勞煩護法牽扯其中,孫某此番尋得護法實在另有所求······”
朱佑樘皺眉緩緩說出:
“莫不是托孤?”
孫紹年麵色一淩:
“我信的護法,若有······差池,茵茵便托付護法了。”
朱佑樘縱然曆經生死可聽到生死之事還是忍不住難過:
“劉斯年真的對你這麼重要?讓你連茵茵都能舍下?”
孫紹年笑的坦蕩:
“畢生知己死亦不懼!”
朱佑樘輕歎。
快到午時,劉府門口門庭若市五六百號人陸陸續續到達,進了門五嶽劍派的各大掌門已經都到了,朱佑樘由劉斯年的弟子向大年引了位置坐好。
今日來的不僅有武林名宿,還有一些其他身份的人,劉府擺了二百多桌統統將這群人聚在一起。
“心脈傷了。”從懷中掏出走之前北宮遠給他的九華膏為公孫弘塗了,又取了幾顆丹藥兌了水喂給公孫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