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
陸不平眼角揚起,嘴角勾出笑來,眼睛在北宮遠和朱佑樘身上轉了一個圈,揚揚手:
“屬下告退!”
陸不平一走北宮遠掐上朱佑樘下巴,神情平靜:
“為什麼?”
朱佑樘坐在那裏不動,對北宮遠壓迫性十足的舉動沒有表現出不悅,隻是淡淡的看著北宮遠:
“任何非凡的能力都需要代價獲取。”北宮遠原本心中生出的火氣被朱佑樘的表情捂滅在心底。
他武功的高超不正是以自宮為代價,朱佑樘處處表現出的非凡能力同樣又是哪裏那麼好得的。
朱佑樘感覺北宮遠掐在他下巴的力道更加重了,他想讓北宮遠知道,他身邊的這個沐聽雨根本不會在他身邊呆太久,等到沐聽雨的任務完成他就會消失,不論是以病死還是以受傷的結果。
伸手一把將朱佑樘攬進懷裏,低沉的聲音在朱佑樘耳邊響起:
“定能治好!”氣息溫熱,朱佑樘的心都感覺好像被北宮遠擰了一把。
凡人總是對情愛之事總是分外癡纏,纏的他都感覺自己仿佛被傳染一般,斂了眉目:
“北宮,人總會死的。”
北宮遠霸道的勒緊他:
“本座沒死你也不能死。”
朱佑樘聽了微微的揚起嘴角。
夜晚,沐聽雨的臥房裏朱佑樘的身邊坐著一個四歲的小男孩,手裏拿著一個糖人兒正呆呆的看著朱佑樘。
這個小男孩是朱佑樘的那個皇子肉身,肉身裏有朱佑樘的一魂一魄,朱佑樘從衡陽回來這肉身便自己尋了過來天天膩在朱佑樘身邊。
朱佑樘放下手中書卷,將小皇子抱在懷裏,捏捏小皇子的臉,小皇子體內的一魂一魄想鑽進朱佑樘體內偏偏被肉身攔著,朱佑樘這裏看見的便是小皇子的腦袋總是不停地往他懷裏鑽。
朱佑樘惡趣味的想,自己抱著自己,這種感覺還是很有趣的。
門外響起敲門聲:
“護法,綠喬尋來了。”
朱佑樘抱著小皇子打開門,綠喬站在門外,一看見朱佑樘懷裏的小孩子便鬆了口氣:
“嚇死奴家了,看來這孩子還是同護法投緣。”
朱佑樘摸著小皇子的臉笑著對綠喬說:
“的確投緣,讓他便留在此處吧。”
小皇子一聽嘿嘿笑著攀上朱佑樘脖頸。
綠喬有些為難,但還是鬆了口:
“勞煩護法了!”
綠喬話還沒有說完小皇子便伸出手笑嗬嗬的和綠喬再見。
綠喬輕輕戳了他一手指頭扭身離開了。
第二日朱佑樘同北宮遠提了下,北宮遠便同意將小皇子養在朱佑樘身邊,對外宣稱是朱佑樘的徒弟。
在平頂山的日子過的特別快,朱佑樘看著小皇子從吃半碗飯到吃一碗飯,個頭也長了不少,隻是因為小皇子僅有朱佑樘一魂一魄,年紀雖然長了心智卻沒有變化,甚至連話都說不清。
朱佑樘看在眼裏憂心在心裏,他再不回到小皇子身體裏小皇子再大些就要被北宮遠當做棄子舍棄了。
早上朱佑樘侍奉北宮遠吃早飯,小皇子坐在北宮遠身邊,想吃什麼便扯北宮遠袖子,北宮遠將盤子整個端到小皇子麵前。
“你出去”。
陸不平眼角揚起,嘴角勾出笑來,眼睛在北宮遠和朱佑樘身上轉了一個圈,揚揚手:
“屬下告退!”
陸不平一走北宮遠掐上朱佑樘下巴,神情平靜:
“為什麼?”
朱佑樘坐在那裏不動,對北宮遠壓迫性十足的舉動沒有表現出不悅,隻是淡淡的看著北宮遠:
“任何非凡的能力都需要代價獲取。”北宮遠原本心中生出的火氣被朱佑樘的表情捂滅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