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村長說產婆在路上扭了腳,一時半刻還到不了苗家村,我們抄近路去村長家。”
“不行,產婆年齡大,萬一有個好歹,把好事搞成壞事可就不妙了。你跟醫療隊坐馬車過沱沱河,我去接應產婆,就這麼決定。”一個肥胖身影從馬車跳了下來,朝著前方山路跑去。
“哥,哥……”
“若桃,你哥該不會是旱鴨子,怕掉河裏麵去,膽子真夠小的。”
“……算了,咱們先去苗村長家,生孩子這件事耽誤不得片刻,李師傅麻煩你涉水過河。”
一頭老馬托著杭城醫學院幾個送醫下鄉大學生走在激流湍急的沱沱河裏。沱沱河是大山裏麵的內流河,原本河上有一條路,隻可惜前幾天下了一場大雨把路給淹沒了,足足有半米多高,此刻正好是寒冬,河水冰涼無比。
在激流很急的乘坐不靠譜的馬車過河,途中若是發生一點意外,後果不堪設想。
我們膽小的陳洛找了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放棄走水路,改走山道,就在前方幾裏地有一座常年失修的老索橋,通過老索橋就是苗家村地界。
陳洛一路疾馳,快速翻越了幾個山頭,一見沒了醫療隊的蹤影,不再佯裝急行。他是個十足的大胖子,跑山道陡坡的確有些為難他,抹了一把額頭冒出來的汗水,剛想找一塊幹淨的石頭坐下來休息片刻再趕路,卻發現不遠處的一片樹林中出現人影。[]鄉村風水師在都市1
好奇之下,陳洛朝著樹林裏麵走去,隨著距離拉近,他發現前方有四個打扮怪異的男子,離陳洛直線距離最近的男子,是一個穿著灰黑『色』長臉『色』白皙的老道。此人嘴角掛著一絲鮮血,從氣血來看,似乎受了重傷。
在老道左手邊位置站著一個持劍男子,年齡約莫在四十歲左右,同樣是長袍打扮,不過長袍卻是破爛不堪。
在陳洛右手邊上,則是兩個皮膚黝黑身體短小紅衣僧人。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這次杭城醫學院送醫下鄉的地方就在貧困縣——陳留縣,可謂說是鳥不拉屎的小縣城。沱沱山是一個荒山野嶺,『亂』墳崗倒是有一大堆,沒聽說有風景名勝。根據陳洛觀察四人中,其中有兩人是泰國人,陳留縣何時跟國際接軌了,真是怪哉。
陳洛一時間也弄不明白這群人究竟在做什麼,耐不住心中困『惑』,走了過去:“請問,你們是來陳留縣旅遊的嗎?”
可惜沒人理他。
“咱的,還國際友人?有的禮貌成不?”陳洛心中一陣埋怨。
“你偷襲我!”然而就在此時,異變發生了,年輕僧人征兆得嘴中『射』出一團血霧,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氣絕當場。
“死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陳洛看得目瞪口呆。一股濃濃腥臭的血腥味鑽入鼻中,他隻覺得胃部劇烈蠕動一下,帶著強烈酸味的消化物就從嘴中湧了出來,吐得稀裏嘩啦。
細看之下,就會發現紅衣僧人吐出來的血『液』顏『色』不是鮮紅的,而是黑紅的,透著一絲怪異。
等陳洛緩過勁來,就聽到年老的紅衣僧人說了幾句泰語,抱著屍體身形猶如鬼魅般消失在樹林中。陳洛目光快速掃視著眼前的兩人,心中震撼無比,他雖然看不出來年輕的紅衣僧人為何會暴斃,但直覺告訴他,是老道搞得鬼。
陳洛唯恐遭受牽連,強行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朝著樹林外邊走去。
“站住!”一陣厲害喝聲從身後傳了過來。
陳洛驚出一身冷汗,一聯想到剛才詭異的殺人方式,半顆魂都沒有,再也無法淡定了,撒腿就跑,嘴中喊道:“我隻是路過的,什麼都沒看到……”[]鄉村風水師在都市1
持劍的國子臉冷笑:“什麼都沒看到,你在害怕什麼,我數到三,你不站住,後果自負。”
陳洛全然沒把對方的警告放在心上,不僅沒停下步伐反而跑得更快了,麵對著死亡的恐懼,人的潛力會把無限激發出來,此刻陳洛奔跑速度一點都不亞於世界上那些百米短跑名將,眨眼功夫就在七八步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