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裝瘋賣傻,故作是花花公子,為的不就是明哲保身?可是現在呢?他翻身了,隻是兩天的時間,奉天監又回到了他的手裏。
雖然這裏麵有部分是因為樊禹的鐵血手段,但是更多的,不也是因為他得到了父皇的支持?
就在昨日晚上,他得到了召見,父皇得知奉天監大興,於是給了他僅次於父皇的權利,凡是天都皇朝管轄下的勢力,他有著絕對裁決權。
樊禹坐在高位上,就在這個時候,樊雅抱著一本手冊走了進來,原本是急急忙忙的她,結果一見到皇子殿下,心裏麵一咯噔。
連忙屈身:“不知道皇子殿下在,還請恕罪。”
二皇子現在正高興,再加上她又是樊禹的人,自然是不會怪罪,於是道:“無妨,從今天開始,你和另外一人,以及督察都無需朝我行跪拜禮。”
“多謝督察。”樊禹道。
“多……多謝督察。”樊雅順著樊禹的話,也是照貓畫虎的說了一句。
她快步來到了樊禹身邊,拿出了手冊:“這是統計的數目,甲子讓你過目,似乎……似乎裏麵出了些問題,他有些拿不準。”
“問題?”樊禹疑惑的接過手冊,直接一翻開就是到了被折起來的一頁,樊雅隨即解釋:“這裏,甲子說他們每一家都少了最少十個人,沒有屍體,沒有蹤跡可尋,全部是十七歲以下的孩子。”
樊禹仔細的看了看,又是把手冊遞給了二皇子,似乎是想讓他看看有沒有頭緒。
二皇子接了過去,也是慢慢的看了起來。
“什麼時候少的?”他問。
“回殿下,是在今天早上,準確的時間是昨天晚上半夜的時候。”她說。
二皇子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兩個人,又是放下了手冊,陷入了沉思。
……
二皇子的手指敲打著桌麵,一臉皺眉的看著兩個人,像是想到了什麼東西。
“殿下可否說說?”樊禹道。
“也行,說不定你以後也會遇見他們。”二皇子停止了敲打,開口說:“這皇都的範圍內,你可知道第二勢力是誰?”
“時雲?”樊雅輕語。
“可對,也可不對。”皇子沒有在意她說話的這個事情,因為都是自己人:“明麵上,時雲確實是第二大宗門,可實際上,還有一個鬼門。”
“鬼門?”樊禹自語:“鬼門開,牽魂度冥河,一念生,一念死。”
二皇子看著樊禹,點了點頭:“他們的名字就是這個意思,很多人以為中都的事情是天武殿推動的,可實際上並不是,他也隻是一尊傀儡而已。”
“這麼大一個宗門也隻是傀儡?”樊禹吃驚不已。這個根本就是他不可能調查得到的事情,所以才會表露這種表情。
“那件事情是五弟幹的,為的就是想要趁機觸殺幾個不知好歹的弟弟和妹妹們,他們動了不該動的東西,皇主權杖。”二皇子說出那件事情了。
說實話,起初得到幾個皇子公主大批死亡的消息時,樊禹並沒有多大的疑惑,因為這就是皇都,要是沒有計謀和膽氣,就隻能成為踏腳石。
他裝瘋賣傻,故作是花花公子,為的不就是明哲保身?可是現在呢?他翻身了,隻是兩天的時間,奉天監又回到了他的手裏。
雖然這裏麵有部分是因為樊禹的鐵血手段,但是更多的,不也是因為他得到了父皇的支持?
就在昨日晚上,他得到了召見,父皇得知奉天監大興,於是給了他僅次於父皇的權利,凡是天都皇朝管轄下的勢力,他有著絕對裁決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