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清秀至極的花葵忽然之間變得猙獰可怖,就像是一張看起來令人如沐春風的臉,直接變成了一張惡魔的臉一樣。
花葵歇斯底裏的嘶吼著,身後的人也是蠢蠢欲動。
“不過,我還得感謝你啊。”花葵製止了他們,一邊用紙扇打著手掌,一邊走了下來:“如果不是你,我怎麼可能得拜大人為師,怎麼可能恢複,甚至是抵達你現在都不能抵達的境界?我現在可還隻有二十五歲啊,我就已經是這個大陸上的巔峰存在了,試問,誰能做到?”
在花葵的臉上,充滿了得意。
老藥師對他根本就不感興趣,所以也不想多管什麼。
對此,樊禹也是不時的看著陣法的方向,以及其他有可能會出現漏洞的地方,希望找到一個可以讓他們離開的地方。
可是,人太多了。
“呼。”樊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一把將手按在了近在咫尺的花葵的臉上:“廢物就是廢物,說到底也不可能依靠自己爬起來,我也是廢物,可也不至於如此廢。”
“唰——。”
突然按下來的一掌讓花葵頓時就像是炸毛一樣,他退後了十幾米,惡狠狠的看著這個年紀雖小,但是卻在鬼門內部如日中天的年輕強者,一個讓人忌憚的存在。
“當年我沒有爬起來過,也有過想要毀滅世界的念頭,嗬,說起來,也許是因為我太懦弱了,所以到最後也沒有這樣去做。”樊禹的頭發擋住了自己的一隻眼睛,冷眼相待,他看著花葵:“不過,既然變成不了壞人的話,那就掏心掏肺的去做一個隻對自己,隻對家人,隻對朋友好的癡心人好了。”
“鬼話連篇,說的都是些什麼東西!”花葵知道樊禹的過去,那是世界上迄今為止最為詳細的資料,即便是諸多的大勢力也不可能得到,因為是鬼門門主下令收集的。
“給我殺!”
花葵怒火中燒的站在太師椅的背後,隻聽到“嘭”的一聲,他搭在太師椅上的一隻手,也直接是把太師椅直接給捏碎了。
“要打,你和我打!”樊禹一腳登天,直接越過了衝過來的黑衣人:“大家都是廢物,何不如一較高低?”
“滾!要殺你,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要不是見你還有用,門主豈會留你到這一刻!”花葵怒喝。
對於樊禹,他不是怕,隻是不願意在這個自己怨恨的人麵前失敗,哪怕隻有一次!
“多說無用,來吧。”
樊禹做出了出手的姿態,而現在的外麵也是亂做一團,花葵看著眼前的家夥,嘴角也是揚起了自嘲的笑容。
一刀揚起,樊禹奪取了一個黑衣人的武器,朝著麵前的天葵狠狠的砍了下去,沒有絲毫的留情,就像是在劈砍路邊的雜草一樣,眼睛裏麵流露出來的是冷漠。
“當!”
天葵紙扇抬起,直接是在半空之中就是攔住了這一下。
讓人意外的是,他的武器居然也是一把折扇,並且材質很好,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扇子一樣,金屬火花四散而開,大刀直接被崩毀了,樊禹手掌一揮,碎片就是化作了利器。
原本清秀至極的花葵忽然之間變得猙獰可怖,就像是一張看起來令人如沐春風的臉,直接變成了一張惡魔的臉一樣。
花葵歇斯底裏的嘶吼著,身後的人也是蠢蠢欲動。
“不過,我還得感謝你啊。”花葵製止了他們,一邊用紙扇打著手掌,一邊走了下來:“如果不是你,我怎麼可能得拜大人為師,怎麼可能恢複,甚至是抵達你現在都不能抵達的境界?我現在可還隻有二十五歲啊,我就已經是這個大陸上的巔峰存在了,試問,誰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