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雙手揪住了白熊的雙耳,使勁往後扽。
吃痛的白熊趕忙後退,把腦袋從肉山中拿出來,接著就使勁的擺頭摔頭,想要把耳朵上的那對“鉗子”摔下去。
眼見白熊吃癟,樊禹的心情也舒暢了許多,隻是還沒高興多長時間,這頭蠢熊竟又作妖起來。
被揪著耳朵的白熊此刻也反應過來了,自己的背上好像騎了一個人。
意識到昨天早晨的狀況再次上眼之後,白熊沒再用同一種方法應對,而是對著物資的小山斜著撞了過去。
樊禹眼見自己要撞上去,直接身子一提,就飄然退來。
樊禹是退開了,可是物資就沒那麼幸運了,半人多高的白熊直接就把小山連帶爬犁撞翻了過去。
用來繃緊物資的繩子當時就斷了,裏麵也物資也都灑了出來。
樊禹剛消的火氣,蹭的一下又漲了起來,直衝天際,甚至抑製不住的喊了起來:“蠢熊!你是不是姓鄭!怎麼跟鄭錢那個大蠢貨一模一樣!”
光罵還不過癮,肯定得打啊。
趁著白熊起身的時候,樊禹趁機接近,直接飛起一腳踢在了白熊的屁股,額,應該是後腿的根部。
興許是踢到了麻筋,白熊嗷咾一聲,夾著短短的尾巴,迅速跑開兩步,這才轉身。
一看到是樊禹,更加不敢上前了,之前在他手下可沒少吃虧,直到現在嘴還疼呢。
“嗚嗚”的低吼一聲,白熊轉身就跑,那個快。
而且沒長記性,依舊是一邊跑一邊不住的回頭看。
樊禹自然不解氣,可也不能追,隻好伸手攢了幾個雪球,打了過去。
雪球打在白熊身上雖然沒有任何作用,卻嚇的白熊跑的更加賣力。
即便打了一個雪球,樊禹心裏這口氣也還是沒出去,同時更加的警惕,這蠢熊明顯就是記吃不記打。
如今被它盯上了,往後肯定還要來禍禍,越想樊禹越生氣,覺得剛才自己就應該一刀殺了這個畜生。
氣的跺了多跺腳,轉身來到爬犁旁,先另外找出一捆繩子,把還維持大概形狀的一些組織重新幫好。
接著用手拽住靠地一側的繩子,心中給自己打氣,暗喝一聲“起”。
手上拚命用力,三四個大漢也不見得能抬起來的小山,就這麼被樊禹自己翻了回去。
再忍著寒冷把灑在地上的東西,一一撿了回去。
回到帳篷沒敢再睡覺,怕那頭蠢熊再回來,樊禹不時的就要出去看一眼。
天剛亮,樊禹就把哈骨喊了起來。
哈骨雖然沒睡夠,但是昨夜睡的很實,不然那麼大的動靜不可能不醒。
如今也不怎麼困。
二人把昨夜的肉湯就著烤軟的肉幹吃下,胃裏有東西了之後,又收拾收拾就上路了。
昨夜後半夜樊禹幾乎沒睡,所以大白天的爬在雪橇上眯瞪著。
睡也沒敢睡太死,誰知道這個二愣子會不會謀財害命,把自己一刀哢嚓了。
好不容易熬過了白天,到了晚上樊禹反倒不困了,白天迷迷瞪瞪的睡了好半天,晚上再困那才有鬼了。
抬起雙手揪住了白熊的雙耳,使勁往後扽。
吃痛的白熊趕忙後退,把腦袋從肉山中拿出來,接著就使勁的擺頭摔頭,想要把耳朵上的那對“鉗子”摔下去。
眼見白熊吃癟,樊禹的心情也舒暢了許多,隻是還沒高興多長時間,這頭蠢熊竟又作妖起來。
被揪著耳朵的白熊此刻也反應過來了,自己的背上好像騎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