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能盡量表示自己必須去。
眼看自己勸不住樊禹,哈骨隻好表示自己也要跟著去。
樊禹當然不能讓他跟著去啊,自己的一手暗牌再都被他看個真切,那到時候到底滅口不滅口啊?
雖然自己對其身份一直都有懷疑,但畢竟到現在他也沒漏出馬腳。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他真的隻是一個普通人,見到了不該見的,任誰也不相信他會一直保守秘密,那就隻能讓他永遠的守著秘密,隻有死人能永遠的保守秘密。
不論是自願的,還是非自願的,死從來都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於是樊禹趁著哈骨不備,一下劈暈了他。
把哈骨放好,裹住被子後,樊禹就坐在爐火前,等著天黑起霧。
酉時剛過,外麵果然又起了大霧。
起霧歸起霧,呼喚自己名字的聲音卻沒立馬出現。
樊禹也沒著急,耐著性子繼續等下去。
可是一直等到後半夜,樊禹也沒聽見任何聲音。
等天亮哈骨醒來之後,隻見到樊禹紅著眼,坐在火爐旁。
樊禹看到哈骨醒來,直愣愣的轉過頭來,看著哈骨說道:“你是不是誆我?什麼連著三天?昨天根本一點聲音都沒有。”
哈骨當然聽不懂樊禹說什麼,隻是看到樊禹在這,隻當樊禹已經回來了,同樣嗷嗚嗷嗚的說自己的。
樊禹聽的煩了,伸手製止了哈骨說話。
哈骨隻好在地上,畫圖說話。
哈骨在問樊禹得手沒有。
樊禹歎了一口氣,告訴哈骨昨天沒有聲音再喊自己的名字,問他三天什麼的是不是記錯了。
哈骨非常肯定的告訴樊禹自己沒記錯。
得到肯定答複的樊禹,暗自皺起眉頭,看來傳說終歸是傳說,做不得準。
現在可到好,白熊丟了,長毛也找不到了,這還沒遇到怪冰山真正的危險呢,就已經被逼到絕路。
叁不治那邊還不知道怎麼樣了,雨洛的山門也不知察覺沒察覺到此事。
樊禹現在真是一絲都耽擱不得,他不敢賭。
雨洛或許看不出來自己的情況,可她的山門長輩卻也不一定看不出來,自己修煉的是什麼功法。
雖然可以不管雨洛,直接從北海逃到上五方,可自己卻做不出來這等拋棄朋友之事。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要不然他樊禹也不會有這麼多,願意付出生命的朋友。
事到如今,隻能先按兵不動,琢磨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才好行動。
首先守株待兔,等著聲音再次出現是一個辦法,隻是這種情況不確定性太多。
其次孤注一擲,竭盡所能的帶著幹糧,去慢慢尋找木連理也可,隻是怪冰山危機四伏,這種辦法是最下策。
轉身回白熊國,整裝之後再重新出發也行,隻是太耽誤時間,而且中途也容易有變故。比最下策也好不到哪去。
目前來說,大概就這三種情況,都不是什麼好辦法。
樊禹這邊還沒想出一個好對策,外麵整理物資的哈骨卻進了來,跳著腳示意樊禹跟自己出去。
所以隻能盡量表示自己必須去。
眼看自己勸不住樊禹,哈骨隻好表示自己也要跟著去。
樊禹當然不能讓他跟著去啊,自己的一手暗牌再都被他看個真切,那到時候到底滅口不滅口啊?
雖然自己對其身份一直都有懷疑,但畢竟到現在他也沒漏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