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誰睡來,二人正說著,打對麵就出來黑壓壓的一片影子,樊禹冷燎都知道是三族的人來了。
由於離的太遠,樊禹也看不清三族都長什麼樣,但從黑影輪廓來看,都不比耳蟲小多少。
雙方相見,沒有什麼言語,直接就短兵相接,混戰在了一起。
混戰歸混戰,卻沒人去碰耳蟲族人,無論在誰的眼裏,耳蟲族都已經是板上的魚肉,想怎麼吃怎麼吃。
雙方混戰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實在是鼻蟲族雙全雙全難敵四手,還有大量的族人被派出去尋找冷燎,所以剛一接觸,就被打的潰不成軍,無奈之下就隻好暫時撤退。
這下可跟樊禹想的不一樣,無論是鼻蟲族,還是其餘三族都幾乎沒有傷亡。
三族的心思都在心頭血上,也沒有對鼻蟲緊追不放,象征性的追了兩步,就折了回來。
樊禹看著冷燎問道:“這好像沒什麼用啊,驅虎吞狼確實是好計策沒錯,可是這狼根本不敢和虎打啊。”
冷爍道:“能兩敗俱傷最好,就算沒有,也不礙事,我本來的目的也不是要當漁翁,而隻是為了拖延時間罷了。
他們都是不會修煉法術的小蟲子,又怎麼能領略法術的妙用,一丁點火氣,的確能夠對我們雪妖精造成影響,可恢複過來隻要很短一段時間而已。
我爭取的不過就是這點時間而已。”
樊禹一臉苦笑:“那你把我找來幹什麼?難道就是怕我不信,才讓我身臨其境之後,再親自告訴我你答應我的心頭血,拿不出來?”
冷爍道:“一半一半,這固然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則是我怕出現意外,找你來隻是做個雙保險。”
樊禹忽然冷著臉說道:“你們一個一個的還真都把我當好人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還連口湯都不給喝,你最好記住,我不是真的不敢在這殺人。”
冷爍“哦?”了一聲挑釁道:“你要怎麼殺我?”
樊禹同樣報以冷笑:“少在這虛張聲勢了,如果你不是同樣中了火氣,法術施展不出,恐怕不用如此麻煩的驅虎吞狼拖延時間,隻憑你自己就能把下麵的所有人解決了吧。
對付一個使不出法術的大蟲子,我還是有信心的。”
被樊禹道破了真相,冷爍麵上一囧,繼續虛張聲勢道:“那又怎樣,就算咱倆打鬥起來,你一時半會也拿不下我。
反而是我的法術馬上就要恢複,到時候對付一個不會法術的凡人,我還是有信心的。”
樊禹道:“那你可以試試。”
就在二人僵持的時候,下麵的發生了意想不到的情況。
三族的人,竟然不分青紅皂白的就開始殺耳蟲族人。
耳蟲族人一見左右都是死,就開始現出原形反抗,隻是感染火氣的耳蟲族人實力大減,根本不是三族的對手。
不過一時半刻就死了一多半,照這麼死下去,恐怕不得耳蟲的法術恢複,就已經被殺光了。
冷爍這下坐不住了,也顧不得自己的安危,趕緊現出身形,一邊跑,一邊呼喊。
說誰睡來,二人正說著,打對麵就出來黑壓壓的一片影子,樊禹冷燎都知道是三族的人來了。
由於離的太遠,樊禹也看不清三族都長什麼樣,但從黑影輪廓來看,都不比耳蟲小多少。
雙方相見,沒有什麼言語,直接就短兵相接,混戰在了一起。
混戰歸混戰,卻沒人去碰耳蟲族人,無論在誰的眼裏,耳蟲族都已經是板上的魚肉,想怎麼吃怎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