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白君卻是故意吹胡子瞪眼道,“不好不好,老朋友路過家門口都不來看看我,我能好到哪去。”
樊禹苦笑了一聲,直道自己惹了禍,趕著去救人,不是真的不想上門的。
曹白君卻不領情:“你找什麼藥我不能搭把手?非得自己在這冬境瞎逛?”
樊禹知道自己越說越錯,就直接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簡單說了一遍。
曹白君聽了之後,直瞪眼:“讓你不早來找我!我家就有甘露啊。”
樊禹不可置信的掏了掏耳朵,問道:“你說什麼?你有熹山山巔那株雪蓮上的甘露?你確定不是山腰那片雪蓮裏的?”
曹白君罵道:“你這個棒槌,山腰的那片雪蓮能結出露珠嗎?”
樊禹一想也是,自己是太興奮才一時昏了頭的,山腰那麼冷,那片雪蓮又隻是普通的雪蓮,當然不會如山頂的那朵一樣,結出露珠。
樊禹哈哈一笑,把這茬褶過去。
曹白君也是一笑,道:“走吧,我給你省了這麼多的時間,留你在我的府上住幾天不過分吧。”
樊禹一思量,如果沒有曹白君的甘露話,自己少說還的耽誤十天,那在這住上個一兩天倒沒什麼。
於是問道:“會說這白熊國的話嗎?”
曹白君又是一瞪眼:“你罵誰呢。”
樊禹當然知道他是地地道道的白熊國人,也不惱,直接拽了他做翻譯,由他來幫著在自己和哈骨傳話。
這些爬犁和狗連帶熊樊禹留著也沒用,連帶這所有的藥材都直接送給哈骨了,除此之外還給了哈骨一錠金子,用作封口費,在怪冰山的一切,都不能說出去。
哈骨重重的點了點頭,就急忙回家查看親人的情況。
送走哈骨,樊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你是怎麼知道我長這幅樣子的?”
曹白君好像早就知道樊禹要這麼問:“有人給我送了一封信,信裏寫著你的變化,還有一張畫像。”
說著曹白君從懷裏掏出了一個信封,交給樊禹。
樊禹打開一看,裏麵有兩張紙。
第一張是文字,上麵寫著自己因為中毒而容貌改變的事。
第二張就是自己現在的畫像,畫的很傳神。
樊禹看過之後,心裏就有數了。
實在是不管字也好,畫也好,他都認識,不僅認識還很熟悉。
之前對這個人也有猜測,卻不太肯定,如今這人終於光明正大的承認了。
樊禹剛想把兩張紙塞到自己的懷裏,卻被曹白君搶了回去:“全南風畫的樊禹像,這可是天下獨一分啊,我得留著當傳家寶。”
樊禹無奈的搖了搖頭,總不能再搶回來啊,再說有了這兩張紙,自己心中的疑團已經解開大半,剩下的也就是一些細節。
曹白君小心翼翼的把兩張紙塞到自己懷裏,對著樊禹以試探的語氣問道:“去我府裏?”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曹白君就想是吃了蜜糖一樣開心,這世上還能有多少事會比老朋友相聚更讓人興奮的呢?
也不見曹白君有什麼動作,從後麵就拐出了一輛雙駕馬車停在了身上。
曹白君卻是故意吹胡子瞪眼道,“不好不好,老朋友路過家門口都不來看看我,我能好到哪去。”
樊禹苦笑了一聲,直道自己惹了禍,趕著去救人,不是真的不想上門的。
曹白君卻不領情:“你找什麼藥我不能搭把手?非得自己在這冬境瞎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