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捕快又伸手把窗戶支開了一點,下麵大約隻有兩個手指頭的縫隙,根本不足以讓人看到外麵的情景。
但是從窗戶左邊開啟的那條三角小縫,卻正好可以看到之前屍體躺的位置。
重新把窗戶支開之後,趙捕快有去了右邊的屋子,還是同樣的做法,隻是右邊屋子的隻有一個火炕,是靠在屋子後麵的,屋子前麵是空蕩蕩的。
這樣一來更加省事了,趙捕快現站在窗前依舊把窗戶打開一道小縫,可是這次不論怎麼看,都看不到屍體的位置。
直到把窗戶全部打開,這才可以看到屍體的位置。
確定了這件事之後,趙捕快又回到了左邊屋子。
屋子裏有一點,趙捕快不得不注意,在窗戶下麵的炕上,一粒手指大的黃泥粒下麵,有一塊非常小,非常小的冰。
這間屋子已經很長時間不住人了,按理說根本不可能有冰。
即便說這塊冰可能是很久之前主人離開的時候留下來的,但是即便是三歲小孩都知道,冰是會自己不斷變小的,想要剩到現在還沒完全消失,那得多大一塊冰。
所以這塊冰一定是最近才留下來的,可是這裏是一座空宅子,平常怎麼會有人來。
難道是凶手,或者死者留下的?又或者那天晚上這裏還有別人?
趙捕快覺得這塊冰非同小可,或許能不能破案就全靠它了。
隻是暫時還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有可能是水,也有可能是摻了迷藥的水,甚至是毒藥,所以趙捕快不敢輕易嚐試。
索性冰雖不大,卻也不至於一天之內就消失,所以這種專業的事還是叫給神醫來辦吧。
就在趙捕快在為自己又發現一條線索而興奮不已的時候,大門口卻進來了兩個人。
這兩個人不是衙門的人,也不是周圍的街坊,因為趙捕快不認識。
趙捕快趕忙提著刀走出了房門,走到這兩個一進門就東張西望的人麵前,剛要詢問。
後麵的那人亮出了一麵牌子,是青磚軍的,竟然還是什麼青磚軍的統領。
趙捕快皺著眉頭,看著這兩個明顯女扮男裝的人,心裏卻有些不相信,青磚軍裏好像沒有女人吧?
隻是趙捕快還沒問出口,一看就是領頭的那個女人說話了:“這裏怎麼就你一個小捕快?不是說這裏的事很重要嗎?你們就是這麼辦事的?”
趙捕快雖然不太了解青磚軍的規矩,但是那塊牌子的的確確是真的,雖然心中有疑惑,但是沒關係,有自己在這看著,量這兩個女人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於是開口解釋道:“是這樣的大人,咱們兄弟已經連著挖了兩天地窖了,現在正好中午,也不能不讓人歇一歇,填填肚子不是。
這不我就收在這看著呢嘛。”
領頭女人斜了他一眼,點點頭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去吃飯?”
雖然不知道這青磚軍大人過來不先查案,為什麼要先詢問自己的事,但是趙捕快還是硬著頭皮回答:“稟大人,我之前不在此處挖地窖,而是去請西門神醫了,活計相對輕鬆,這才就在這看守,讓其他人去吃飯。”
趙捕快又伸手把窗戶支開了一點,下麵大約隻有兩個手指頭的縫隙,根本不足以讓人看到外麵的情景。
但是從窗戶左邊開啟的那條三角小縫,卻正好可以看到之前屍體躺的位置。
重新把窗戶支開之後,趙捕快有去了右邊的屋子,還是同樣的做法,隻是右邊屋子的隻有一個火炕,是靠在屋子後麵的,屋子前麵是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