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禹去的那家鋪子的名字,取的很優秀意思,叫:“買命齋”
樊禹一看也同樣嘴角一咧,來武器鋪子的,不就是買武器嗎,這武器要是選的好了,自然能救自己一天命,這買命齋的名字,還真沒叫錯。
這買命齋的東家另有其人,聽聞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人家財大氣粗,也不查賬,隻是每個月派人來收收賬。
而鋪子呢,長年是由兩個掌櫃外帶四個夥計打理的,
由於這裏是武器鋪子,做的是生死的生意,所以夥計都長的五大三粗,從麵相上看,比樊禹還要唬人。
至於二位掌櫃的卻都是老頭,畢竟這裏的假物太多,必須得有見多識廣的人來撐場麵。
樊禹一進去的第一印象就是雅致。
這裏根本不像是做刀劍生意的,反倒是像買一些文人字畫的,雖然牆上,柱子上也都掛滿了刀劍,可許是這裏花草太多,竟讓人根本注意不到那滿屋子的寒光。
小夥計一見有客上門,立馬笑臉招呼了過來:“這位爺,您是想要件什麼兵器暗器,還是說護甲馬鞍?我們這兒保管手藝精湛,童叟無欺。”
樊禹此行來買劍,也沒想買個多好的,有那麼多錢的人他就不走鏢了,所以樊禹的心裏價位是五兩銀子一把的。
這並不是說樊禹精打細算,而是必須如此,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誰見一個農夫拿著十斤金子不得懷疑,首先就得懷疑這金子是不是他偷的,然後就要懷疑他到底是不是農夫了。
樊禹現在可不想惹這個麻煩,既然那些鬼物都能直接從暗處把自己扣出來,甚至在如此短的時間裏,就已經給自己設好了圈套,讓自己鑽進去。
那現在自己就更不應該大意,需要有有多小心,就多小心的防著他們。
雖然自己的容貌已經恢複了,不再是那副老頭模樣,可是難保他們不會有什麼特殊的方法,來識別自己。
所以自己從那裏出來之後,就一直在不斷的掩蓋自己的行蹤,隻希望他們不會注意到自己。
同時樊禹心底還有一個擔憂,那就是之前分析出的那個“內奸”,不然自己來回的行蹤,怎麼可能暴露,他們也不可能就這麼準確的給自己下套。
但是這些鬼物有隻知道自己的查這件事是人,可是他們卻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因為一旦他們知道自己就是樊禹之後,就覺不會用這麼幼稚的辦法來陷害自己。
所以這個人,一定是除了曹白君之外的其他知情人。
眼見眼前這位爺愣神,夥計也沒介意,而是再次出聲提醒道:“這位爺,您打算買點什麼?”
樊禹這才回過神來:“嗯,我看看劍。”
小二道:“得嘞,這位爺,您看看這把。”
在這做小二的眼裏肯定得有,一看樊禹穿的這身,在加上腳上的靴子,就把樊禹的“真實身份”猜的八九不離十了,於是也沒給他介紹什麼寶劍,而是直接開到一年牆壁前,指著其中一把道:“這把劍可是仿照全南風全大俠未封劍時候的佩劍所鑄,也不貴,五兩銀子您就拿走。”
樊禹去的那家鋪子的名字,取的很優秀意思,叫:“買命齋”
樊禹一看也同樣嘴角一咧,來武器鋪子的,不就是買武器嗎,這武器要是選的好了,自然能救自己一天命,這買命齋的名字,還真沒叫錯。
這買命齋的東家另有其人,聽聞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人家財大氣粗,也不查賬,隻是每個月派人來收收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