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南風微笑著伸出了一個手掌,在樊禹的麵前晃了晃。
與自己一樣,樊禹鬆了口氣道:“五步?
全南風麵色古怪的搖了搖頭,說道:“五百步。”
樊禹隻覺得天塌地陷,腦子都運轉不過來了,好半晌才心虛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五百步?你,你,沒騙我?你真走了五百步。”
全南風點了點頭說道:“我真走了五百步。”
樊禹覺得整個人生都灰暗了,他看著眼前這個人,心裏很不是滋味,畢竟前半輩子一直是自己壓他一頭,可是到了更高層次,自己反而被他趕超過去了。
樊禹不確定的問道:“你,既然走了五百步,是不是得到了許多東西。”
全南風點了點頭:“沒錯,那裏很神奇,每走出一步,他就會給你一件內心最渴望的東西。”
樊禹舔了舔舌頭,說道:“那你有沒有得到能夠讓死者複生的東西。”
全南風皺眉道:“那是不可能的,這種事根本沒人能做到。”
樊禹道:“可是我就得到過能夠令人死而複生的東西。”
全南風搖了搖頭,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說道:“如果你說的是生生丹的話,那我也有。”
樊禹一眼看去,發現上麵用仙字寫著“生生丹”三個大字,打開一看,竟然真的是自己以為的“替命之術。”
全南風見樊禹認出了生生丹,接著說道:“生生丹隻能把將死未死之人拉回來,可是卻不能讓一個死去很久的人憑空複活。
這不是沒人能夠做到,而是根本不存在的事情。
就好像這時間,我們的確叫它時間,貌似也能感覺到它的流逝,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時間,其實根本不存在呢?“
樊禹擺擺手道:“你不用跟我打這些啞謎,我問你,泠水河那次是你給我設的局吧。”
全南風點點頭,大方的承認了,樊禹沒有動怒也沒有失望,而是靜靜的等著,他在等全南風給自己一個解釋。
全南風當然會給他解釋:“我知道你的目標是什麼,所以我就小小的幫了你一把,如果沒有那次的話,你或許現在活的很好,可依然隻是“樊捕頭”而已,不會像現在這樣這麼早的接觸仙人的世界。”
樊禹怒道:“那你明著跟我說就好了,還有必要多此一舉設這麼個局嗎?”
全南風正色道:“很有必要,因為這個世界可不僅僅隻有我們兩個人啊,在暗處其實還有人盯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所以即便我要幫你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幫。”
樊禹一愣,他當然知道自己二人在下四境或許無人能敵,可是一旦到了上五方與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別,怎麼會有讓全南風都忌憚的人盯著自己二人呢?
樊禹皺著眉頭問道:“誰?”
全南風坦然道:“我不知道。”
樊禹沒有生氣,因為這是正常的,不知道才最可怕,但是樊禹接著又問:“可是你在泠水河設的局,跟明目張膽也沒什麼區別,如果真的有人在背後緊盯我們的話,那他們豈非都是瞎子聾子。”
全南風微笑著伸出了一個手掌,在樊禹的麵前晃了晃。
與自己一樣,樊禹鬆了口氣道:“五步?
全南風麵色古怪的搖了搖頭,說道:“五百步。”
樊禹隻覺得天塌地陷,腦子都運轉不過來了,好半晌才心虛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五百步?你,你,沒騙我?你真走了五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