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他望著手中被折斷的源兵,以及被震得血肉模糊的雙手,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一擊之下,自己引以為傲的人階上品源兵“飛星劍”,竟被那把斷劍一劍斬斷了?
這是什麼寶貝!
他抬起頭來,恨恨地望著樊禹,眼中充滿了不甘與怨毒之色。
“怪不得雨洛要親手將這劍給他,一定是這把劍的原因,否則我雨星河怎麼可能輸給他!”
此時此刻,雨星河已經將樊禹勝過自己的原因,全部歸結到了對方手中,那柄看似平庸,實則充滿玄機的斷劍上了。
但他卻不知道的是,樊禹就算空手,他也絕不是對手!
而他也不知道的是,決定勝負的並不是劍,而是握劍的人。
剛才一番交手後,樊禹已經發現——自己手中的這把無名斷劍,除了材質極其堅固,絕不會被下界的任何一物摧毀之外,此時此刻,卻絕沒有一點其他的威力。
但這卻正是樊禹所需要的。
十脈全開後,他的力氣有多恐怖?
尋常人階源兵,已承受不住他連續全力攻擊。
也隻有這把斷劍,才經得起樊禹肆意使用。
樊禹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冷漠地道:“現在,我配了嗎?”
這句話,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打在了雨星河的臉上。
而周圍樊家族人的目光,也仿佛一根根鋼針,刺得他發痛。
他本是個極驕傲的人,又怎麼能夠接受自己的失敗?
尤其是在自己最喜歡的人麵前,被別人一擊打敗,這種感覺,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雨星河血氣上湧,立即便被衝昏了頭腦。
他擦去嘴角鮮血,咆哮道:“樊禹!有本事你就別仗著源兵之利,和我堂堂正正地來打一架!”
他的話還沒說出時,人卻已經先動了。
雨星河人如劍光,在樊禹已經放下戒備的刹那,發起了淩厲的偷襲。
僅僅是一個呼吸之間,他便衝到了樊禹麵前,五指如劍,劍如飛星,朝樊禹胸膛刺去。
這一下要是中了,樊禹即使不死,恐怕也要當場倒地不起。
但樊禹卻動也沒動,似乎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這一番暴起出手,實在是太過突然,就連雨洛也沒有想到,雨星河竟然會這麼無恥,這麼不擇手段!
“卑鄙小人!”
雨洛銀牙緊咬,擔憂道:“樊禹,小心!”
然後,雨洛話還沒說完,便看到氣勢洶洶的雨星河,在半空中突然一顫,再度口吐鮮血地飛了出去。
卻沒有任何人看清楚,樊禹是怎麼出手的。
隻能看見他慢慢收回了拳頭,臉色冷得像冰。
“看在雨洛和雨伯父的麵子上,我本不想再為難你,但是現在我改變注意了!”
樊禹腳尖一點地麵,整個人斜飛而出,趁雨星河落到地上之前,一拳打在他胸口上,將其打得高高飛起。
這還沒完。
樊禹再度一躍而起,出拳如狂龍。
在所有人震撼的目光中,雨星河這位臨淵城內排的上前五的天驕,此刻如同皮球一般,被樊禹踢來踢去。
“怎麼可能!”
他望著手中被折斷的源兵,以及被震得血肉模糊的雙手,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一擊之下,自己引以為傲的人階上品源兵“飛星劍”,竟被那把斷劍一劍斬斷了?
這是什麼寶貝!
他抬起頭來,恨恨地望著樊禹,眼中充滿了不甘與怨毒之色。
“怪不得雨洛要親手將這劍給他,一定是這把劍的原因,否則我雨星河怎麼可能輸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