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此刻,他們看到的卻是這一幕!
隻是他們完全不明白,好端端的一個人,為什麼會變成這種恐怖的樣子?
就算是素來沉靜儒雅的雨元,額上也立即青筋暴跳。
他厲聲咆哮道:“李向晨,你們對他做了些什麼!”
李向晨微笑道:“我們什麼也沒做,是他自己死在了荒原中,我隻不過是想讓他的屍體,最後再發揮出一點點價值罷了。”
雨元暴怒,座椅扶手被他握得粉碎。
洶湧的源力在他體內激蕩,就連雙目也在識海靈光的照耀下,宛如火炬一般耀眼。
見雨元已經有了大打出手的架勢,李向晨卻仍是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
他又笑道:“不必著急,雨家要是想和我們開戰的話,不如等到台上這場比鬥結束再說。”
“新仇舊賬,是非恩怨,我們到時候再慢慢清算,你說是吧,雨兄?”
聽到這話,雨元竟然真的停下了動作。
他的眼神飛速變幻,旋即如同泄了氣一般,深深地望了台上一眼後,竟是強行壓下了族人的躁動,忍住了這口惡氣。
他必須忍。
雨元在心中喃喃道:“等!現在還不是時候!我不能因為自己,就這樣打亂了樊禹的計劃!”
雨洛卻已經紅了眼眶。
她對台上哭喊著道:“樊禹,幫他解脫吧!”
從這話的意思來看,得到了妖靈傳承的雨洛,似乎已經明白眼前的這一幕,究竟意味著什麼。
樊禹也很明白。
他如何看不出,雨星河整個人,連同他的精魂和執念,已經被別人用某種魔道秘術,全部抽離出來,煉化為了一種專門針對他的邪靈。
而他心中的猜測,在這一刻,也終於完全證實!
樊禹沉聲道:“抽魂煉魄,剝肉鎖血,這種天怒人怨的魔道邪法,你居然也敢在大庭廣眾下用出來,李斯,你是真的該死!”
李斯咧嘴笑道:“螻蟻之輩,你也配妄議聖教秘術?今天我就要用雨星河對你的仇恨與怨念,來壓製你作為最大依仗的手段!”
他手指一指,雨星河模樣的血臉立即咆哮起來,散發出一股充滿怨毒和憎恨之意的血氣,瞬間籠罩住了整個擂台。
被這血氣籠罩下,樊禹立馬便感到的源氣與法則,已經被一種奇異的力量所紊亂。
李斯扭曲地笑道:“你現在可以試試,你還有沒有辦法催動你的那些符篆?”
樊禹冷笑道:“那我就來試一試!”
話音未落,樊禹手中登時爆發出劇烈的熒光,如水一般覆蓋住全身後,形成了一件璀璨的鎧甲。
一品符篆,玄甲符。
李斯麵色一滯,震撼道:“怎麼可能,尊主不是已經說過,這怨念血霧可以鎮壓……”
他話還沒說完,便又突然得意地笑了起來。
因為他很快便發現,玄甲符凝結成的熒光護甲,正在這血霧中飛速地消散。
李斯興奮道:“不愧是尊主的手段!樊禹,就算你有三頭六臂,今天也要讓你橫死擂台!”
然而此時此刻,他們看到的卻是這一幕!
隻是他們完全不明白,好端端的一個人,為什麼會變成這種恐怖的樣子?
就算是素來沉靜儒雅的雨元,額上也立即青筋暴跳。
他厲聲咆哮道:“李向晨,你們對他做了些什麼!”
李向晨微笑道:“我們什麼也沒做,是他自己死在了荒原中,我隻不過是想讓他的屍體,最後再發揮出一點點價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