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劉白雲特意安排過的緣故,原本熙來人往,生意興隆的客棧,如今冷冷清清,門可羅雀。
不光是沒有什麼生意上門,就連本該守夜的小二與掌櫃,也早就熄了燈火,各自回房去睡了。
根本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樊禹便趁著夜色掩蓋,回到了房間當中。
燈已熄,雨洛坐在窗前,玉手輕輕拍著欄杆,正在輕輕哼著一首不知名的小歌。
在月華的照耀下,少女絲緞般光滑的肌膚,泛起一種柔軟細膩的牛奶光澤,在黑夜中若隱若現,動人心弦。
樊禹腳步一頓,人已看得怔住。
不過,他卻並不是在欣賞這旖旎的風光。
雨洛身上,此刻正升騰環繞著一層層粉紅色的氣流,隨著她一呼一吸,宛如海潮湧動,引起天地間散亂的源力,紛紛雲集響應而來。
或許就連雨洛自己都沒意識到,就在這不經意之間,她的武道修為已經在緩慢地攀升,而她體內原本偏向於焚火之力的源力,也在朝另外一種屬性轉化。
妖源力!
少女那纖細柔軟的身姿,在樊禹的眼裏,仿佛突然成為了一隻妖嬈的玄狐,正在臨窗望月,曼聲低吟。
樊禹輕輕咳嗽了一聲。
“臭小子,你回來啦?”雨洛先是一怔,轉過頭來看清楚來人後,美眸閃爍道:“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樊禹搖了搖頭,笑道:“那倒沒有,幸不辱命。”
他大袖一甩,兩枚熒光流轉,宛如玉壁的令牌,便落在了雨洛手心。
樊禹笑著解釋道:“道符堂的供奉令牌,把這東西帶在身上,就算是遇到四大宗門內的聚源境小宗師,也絕不敢輕易對我們動手。”
雨洛臉上泛起一絲激動的紅暈,眨了眨眼睛,嫣然道:“臭小子,還真有你的啊!連這種東西你都搞得到?”
樊禹撫掌而笑道:“那也不看看我是誰,我親自出馬,難道還有拿不下來的嗎?”
雨洛笑著白了他一眼,伸出那蔥花般白皙的纖纖玉指,在樊禹鼻子上輕輕一戳。
“你呀,就是喜歡吹牛不打草稿,這兩枚令牌,恐怕花了不少價錢吧?”
樊禹聞言,摸了摸鼻子,有些哭笑不得。
僅憑那本《皇天問心錄》,樊禹在離開道符堂之前,鍾離除了這兩枚供奉令牌之外,簡直恨不得將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全部送給樊禹。
要不是樊禹執意不要,恐怕就連鍾離身上,那件地階中品的法袍,他都恨不得脫了下來。
“好了,既然已經解決了後顧之憂,那我們就要好好準備接下來的帝國大比了。”
樊禹臉色一正,肅然道:“雖然你我二人,如今各有機緣在身,尋常同境武者,根本不是你我的一合之敵,但我們的問題也非常明顯。”
在開口的瞬間,樊禹左腳輕輕一踏,房間內疾風湧動,門窗立即緊緊閉合。
五枚價值不菲的二品符篆憑空出現,被一分為五的魂力輕輕包裹,燃燒升騰,房間內霧氣繚繞,一道遮蔽氣息的微型符陣瞬息成形。
不知是不是劉白雲特意安排過的緣故,原本熙來人往,生意興隆的客棧,如今冷冷清清,門可羅雀。
不光是沒有什麼生意上門,就連本該守夜的小二與掌櫃,也早就熄了燈火,各自回房去睡了。
根本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樊禹便趁著夜色掩蓋,回到了房間當中。
燈已熄,雨洛坐在窗前,玉手輕輕拍著欄杆,正在輕輕哼著一首不知名的小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