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麻衣青年就要消失在礁石密林之間,他正前方卻突然出現了一截枯木,不斷滋生出條條枝丫,在海水中舒展生長。
正是樊禹在拍賣會上,拍下的地階源器之一——春秋木!
僅僅是彈指之間,春秋木便化作一片牢籠,而麻衣青年就仿佛自投羅網那樣,一頭紮進了牢籠之中。
牢籠緩緩閉合。
慘叫之聲,頓時響起。
不過卻沒有任何鮮血溢出,而是傳出了一陣金屬擠壓破碎的聲音。
但轉瞬之後,就歸於寂靜。
二十個呼吸,三名同境武者,死!
樊禹手一招,春秋木便裹著他背後的行囊,倒飛回來。
將三人的全身家當,收入空間錦囊後,樊禹這才不慌不忙地轉頭望去。
果然不出他所料,雖然是以一敵二,雨洛仍是將對方打得節節敗退。
盡管那兩人已經手段盡出,但被雨洛的妖靈領域籠罩之下,渾身源力都被壓製了五成之多,根本無法造成有效的攻擊。
反倒是雨洛,左手持粉色花傘,擋下一道道不痛不癢的攻勢。
右手握著一枚嬰兒拳頭大小的珠子,不斷吸收著周圍濃鬱的水源力,凝結出條條水柱,朝著二人劈頭砸下。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將二人打得源兵爆碎,源力枯竭。
雨洛目中厲色一閃,詭秘妖嬈的妖源力如匹練飛出,震碎了二人的心脈。
見到這一幕,樊禹滿意地點了點頭。
並不是對她的實力感到滿意。
而是因為,她現在這幅殺伐果斷的樣子,越來越有了成為一代妖主的風姿。
若是換作幾個月前,以雨洛的性子,必定不忍心對這些人痛下殺手。
而武道修行,若總是心懷婦人之仁,注定是走不遠的。
譬如今天,如果放跑了這些人,對方非但不會感恩戴德,恐怕還會引來無窮的後悔。
所以,隻能殺。
這並非心狠手辣。
畢竟,一個真正的強者,要想登頂武道,手上總是免不了許多殺戮。
在樊禹看來,一個人隻要能做到心中有所堅持,不濫殺,不殺無辜之人,不殺良善之輩——
那便可以永遠問心無愧了。
樊禹神色一動,突然道:“收起他們的行囊,趕快把獸魂吸收掉,我們馬上離開此地。”
“剛才交手的聲勢,實在是太大了,我已經能夠感覺到,恐怕馬上就有人想過來,坐收漁翁之利。”
雨洛點了點頭,拿出令牌,對準三隻銀電魚的軀體,剛一催動,立馬便有三道精魂飛出,一閃沒入了令牌當中。
而令牌上的數字,也立即從“零”,變成了“十八”。
下一個瞬間,二人的身影便已從原地消失不見。
就在二人離開這片礁石後,僅僅是十幾個呼吸的時間。
七名衣著統一,源力飽滿雄渾的人影,便已飛一般地來到了此地。
為首一人,神情陰冷,目泛紫光,原本還算是有些俊逸儒雅的臉龐,此刻隻剩下一片狠戾之色。
竟是幽無音!
他朝地上的五具屍體望了一眼,沉聲道:“這五個人,是什麼來曆?”
眼看麻衣青年就要消失在礁石密林之間,他正前方卻突然出現了一截枯木,不斷滋生出條條枝丫,在海水中舒展生長。
正是樊禹在拍賣會上,拍下的地階源器之一——春秋木!
僅僅是彈指之間,春秋木便化作一片牢籠,而麻衣青年就仿佛自投羅網那樣,一頭紮進了牢籠之中。
牢籠緩緩閉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