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睛,道:“你是說,這個人僅僅是靈光境九重的武者,卻能夠和你一擊對拚,占據上風?”
“主公,此事千真萬確!”
銀發老者沉聲道:“雖然老奴剛才對外宣稱,此人也是一名聚源境的小宗師,但那一次交手中,我卻看得清清楚楚,他體內絕沒有凝聚源種的跡象!”
少年瞳孔收縮,深吸了一口氣後,道:“這種實力,恐怕就連四大宗門內的那些天驕,也沒有幾個做得到吧?”
他目光一閃,又接著道:“不過,這也不好說。你若祭出源種的話,你覺得勝負又是如何?”
銀發老者歎息道:“老奴覺得,恐怕凶多吉少啊!”
“盡管老奴沒有祭出作為最終手段的源種,但不知為何,我總感覺這人身上,也應該有著不少極其恐怖的殺手鐧,總是給我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若真要手段盡出,分出個高下生死的話,我大概有八成可能,會死在他的手中!”
銀發老者剛才的話,隻是讓少年眼中起了一些波瀾。
但此言一出,少年已經徹徹底底變了臉色。
“能斬殺……小宗師的靈光境武者?”他駭然至極。
少年眼中神采一陣變幻後,道:“難道,此人是從其他大陸過來,四處遊曆的超級宗門弟子?”
銀發老者心中一凜,道:“主公,需不需要老奴……調查一番此人的身份?”
少年趕忙一擺手,道:“不,千萬不要冒然行事,惹惱了對方!”
他沉重道:“他既然如此行事,想必有自己的道理,既然他隻是來我天玄演武殿試煉武技,我們又何必自找麻煩?”
銀發老者俯身道:“那主公的意思是?”
少年歎氣道:“隨他去,隻要他不拆了我們的陣法,就算是與其他武者發生衝突,甚至在這裏殺了人,我們都絕對不要去管!”
銀發老者拱手道:“是,老奴明白了!”
“等一等!”
少年突然道:“這人既然如此古怪,我實在是有些害怕,他真把我們這裏拆了!”
他沉著臉,聲音也像臉色和心情一般凝重。
“他在的那間演武室,把陣法防護之力催動到極致!”
聽到這話,銀發老者心頭,同樣浮現起一絲不妙的預感,趕忙稱了一聲是後,火急火燎的走了出去。
另一頭,演武室內。
對於銀發老者與那神秘少年的密談,樊禹自然是毫不知情。
他雙目微閉,沉浸在武技的推衍與參悟中。
足足半炷香的功夫後,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樊禹喃喃道:“幾萬年了,希望我的記憶,真的沒有出現任何岔子吧。”
話音未落,樊禹手心,驟然綻起一團深灰色的源力光柱。
他小心翼翼地操控著這道源力,在意念的控製下,令其漸漸逸散流轉,如同雲霧般飄蕩起來。
隨著源力的不斷灌注,灰色雲霧的體積也在逐漸擴大,隱約可見有絲絲縷縷的劍光,從中緩緩凝聚成形。
這劍光一出,周圍立即掀起了狂暴的劍氣,並且根本不受控製一般,胡亂地上躥下跳。
他眯起眼睛,道:“你是說,這個人僅僅是靈光境九重的武者,卻能夠和你一擊對拚,占據上風?”
“主公,此事千真萬確!”
銀發老者沉聲道:“雖然老奴剛才對外宣稱,此人也是一名聚源境的小宗師,但那一次交手中,我卻看得清清楚楚,他體內絕沒有凝聚源種的跡象!”
少年瞳孔收縮,深吸了一口氣後,道:“這種實力,恐怕就連四大宗門內的那些天驕,也沒有幾個做得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