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下一秒,兩個人就僵住了。
此刻,她的手指正曖昧地摸著他的臉,雙眼有些迷離地望著他。
宋清銘一向沒有表情的臉上也帶了一絲驚訝,目光灼灼的。薑曼璐也被自己嚇了一大跳,結結巴巴道:“那、那個,宋清銘……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趕緊將膽大妄為的爪子收了回來,舉在頭頂:“那個,其實我、我是處女座的,我有強迫症。看見你那麼白的臉上有顆痣,我就沒忍住,真的,太、太強迫了。”
他剛好抹完了藥,將她被燙傷的右手緩緩放開,神色這才重新恢複了平靜,淡淡道:“沒關係的。”
“啊?”沒關係是什麼意思?她頓時愣住了,下意識問道:“什麼叫沒關係?難道……我可以隨便摸?”
宋清銘微抿了一下唇角,想了想,竟特別認真地回答道:“偶爾的話,沒關係。”
她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他一遍,見麵前的男人無比正常,並不像是發燒或者腦子抽了的樣子,有點奇怪地“哦”了一聲。她明明記得,以前的他不喜歡讓人觸碰……
車內頓時陷入了一陣古怪的安靜。
薑曼璐敏銳地察覺到,她的左手指尖還帶著他肌膚上的涼涼觸感,那種觸摸時過電一般奇異的感覺,讓她心顫不已。
想到他剛剛說的“沒關係”,她心裏忽然一動,望著他此刻格外誘人的麵容,就像被迷惑了一般,試探著伸出手來又摸了過去。
宋清銘的臉色頓時黑了一下,冷聲道:“你幹嘛?”
“你不是說偶爾摸沒關係的嘛。”
見他挑了挑眉,她歪著頭道:“咱們都認識一年多了呢。”
“這才是第二次摸,還不夠偶爾的嗎?”
宋清銘微微勾了下唇角,覺得她說的竟有那麼幾分歪理。而且——她的手那樣柔嫩光滑,就像夏夜裏最溫柔的輕風,讓他竟無法狠下心來抗拒。
她暗暗笑了一下,忽然將臉湊了過去,特別認真地盯了一會兒,讚歎道:“你皮膚可真好,就像那個泡椒豬皮一樣,白白的,滑滑的……”
宋清銘:“……”
她是不是還要過來咬一口?
見他一向冰冷的麵容透出了一點點紅暈,薑曼璐這才滿意了,趁著他還沒有忍受不了要發作的時候,趕緊將左手放了下來。
然後她忽然笑了笑:“好了,那我走啦,謝謝你,宋清銘。”
說完,她就要拉開車門跳下去。
被調戲完的男人頓時滯了一下,似乎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過了幾秒才道:“不用我送你回去?”
她搖搖頭道:“就一條街,特別近,再說你把車開到那裏,同事們看見了也不太好。”
“好吧。”
薑曼璐朝他擺擺手剛要抬腿就走,卻忽然聽見他又喚了一聲:“曼璐。”
她轉過頭,竟瞧見一支小小的白色藥膏朝自己扔了過來,她趕忙用左手接住,低頭看了幾眼,正是他給自己塗抹燙傷傷口的那隻。
遠遠的還聽見他拋下了一句話:“記得抹在你的豬蹄上。”
然後下一秒,兩個人就僵住了。
此刻,她的手指正曖昧地摸著他的臉,雙眼有些迷離地望著他。
宋清銘一向沒有表情的臉上也帶了一絲驚訝,目光灼灼的。薑曼璐也被自己嚇了一大跳,結結巴巴道:“那、那個,宋清銘……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趕緊將膽大妄為的爪子收了回來,舉在頭頂:“那個,其實我、我是處女座的,我有強迫症。看見你那麼白的臉上有顆痣,我就沒忍住,真的,太、太強迫了。”
他剛好抹完了藥,將她被燙傷的右手緩緩放開,神色這才重新恢複了平靜,淡淡道:“沒關係的。”
“啊?”沒關係是什麼意思?她頓時愣住了,下意識問道:“什麼叫沒關係?難道……我可以隨便摸?”
宋清銘微抿了一下唇角,想了想,竟特別認真地回答道:“偶爾的話,沒關係。”
她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他一遍,見麵前的男人無比正常,並不像是發燒或者腦子抽了的樣子,有點奇怪地“哦”了一聲。她明明記得,以前的他不喜歡讓人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