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你回去。”她的衣服濕的很透徹，冬天再加上這場雨，半夜的氣溫隻會更低，生病不說，她都無法用這副樣子去見入程祺。
女孩很聰明。唐也白點了點頭，往車庫走。
車上。
花朝暮一言不發，隻是沉默地抓著那隻沒有電的手機，顯然很緊張。
“我叫唐也白，你呢？”他試圖緩解她的情緒。
“花朝暮。”
“朝朝暮暮......倒是好聽。”唐也白打了暖氣，“你很怕冷？”
從飛機上他就看出來，明明正常的冷度，她卻瑟瑟發抖，更別提現在她渾身濕透。
“抱歉把你的車弄濕了......”這輛車看上去很昂貴，內飾都是精心設計。
唐也白打開了車載音樂來緩解。
“你愛聽什麼？”
“都可以。”花朝暮心亂如麻，隻想快點借個充電器打電話。
唐也白沒有再搭話，路上人不多，車開的很快。
看不出來他年齡不大，車到是熟練。
“你多大了。”女孩難得發問。
“22。”
“我比你大。”花朝暮有些意外。
“哈哈哈真的嗎。”唐也白也意外。
“嗯，我23。”她比劃的兩個數字。
唐也白看著花朝暮就像一個調皮的小女孩，總愛比劃，肢體語言豐富極了。
“那我22。”他停下車學著她的樣子比劃，逗笑了花朝暮。
“好啦，下車吧。”
高檔的私人公寓。
44樓。
一梯一戶。
“哇，你家好大。”女孩站在門口沒了動作。
“走啊。”唐也白輕輕推著她，把她往裏帶，“先坐。”
女孩略顯拘謹，客廳掛著許多設計感極強的畫，現代藝術的居多。連桌子上的杯子都是新奇的小眾風格。
“去衝把澡。”他遞來一件淡藍色的襯衣，粉色花卉的毛衣和一條藏青色的棉麻質地的褲子。
“可我沒有貼身的衣服......”女孩紅著臉。
“稍等。”唐也白鎮定道，耳垂卻粉得要滴血。
轉身進了另一個房間，找了好一會。
“這是我姐的，都是新的你.......”他輕描淡寫地看了眼她，“應該差不多。”
“？”花朝暮無言，惱羞地脫下大衣砸在了他的懷裏。
“在左邊！”唐也白撓了撓頭。
女孩倔強地挺直腰板掉了頭。
倔得可愛，少年這樣想著。
半個小時後，女孩頭發半濕，穿著略大的襯衣配上粉色的毛衣卻也知性可愛。
下麵的棉麻褲因為有鬆緊帶穿著道也合身。
屋子裏暖氣開的足，女孩的臉紅撲撲的像隻水潤潤的兔子。
唐也白看得眼睛都有些挪不開。
女孩注意到他的眼神，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我們來做個交易。”唐也白不動聲色地挪開眼神。
“今天幫了你。你欠我個人情。”
“嗯。她爽快地答應了。
“哦，對了你有充電器嗎？”
“嗯。”一卷繞好的黑色充電器，他敲了敲台麵早就準備好了。
“謝謝。”花朝暮拿過充電器急忙連上了手機，紅色的電量閃著。
她著急地要去開機。
無未接來電。
無微信消息。
唐也白看著女孩蒼白的失望的眼神，若有所思地撐著腦袋。
“噔噔噔.....”她的手機鈴聲響了。
——祺祺
她一下子欣喜極了。
“喂？祺祺！”
唐也白的手頓了頓，很快接著劃著屏幕。
“嗯，是我。”對麵傳來清晰的聲音帶著疲憊。
“你很累嗎？”
“有點。”入程祺揉了揉太陽穴啞著嗓子答道，“我今天一天都沒看手機，所以......”
“嗯我知道的，那你現在空了嗎？”花朝暮打斷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和我們家小花花聊天怎麼能不空呢？”他寵溺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