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眼睛見到的,未必就是真實的,謠言止於智者。跟我三年,我保證你會比現在強上不止一倍,到時你要走要留,都隨你。”
良渚目光有些鬆動,他沒想到能從郝連玥口中聽到這樣一番話。
郝連玥隻是看著他淺笑,給他思考的時間。
她跟所有人說的期限都是三年,因為三年,是她給自己定的目標。
她要用三年的時間,爭取到完完整整的自由,到時天地間任她遨遊,不再受任何約束。
“我,答應你。”
良渚緩緩張開口。
不知為何,剛才看見郝連玥自信說話的模樣,他心底突然湧出一種直覺。
隻要她說出的,就一定會做到。
能讓寒鐵那樣的強者臣服於她的手下,想必她也有很多的過人之處吧。
而且今日相處,確非外麵流傳的那樣。
郝連玥一笑,“那麼現在,有個任務要交給你。”
“您說。”
良渚神色一凜,人也變的恭敬起來。
郝連玥邪惡一笑,
“丞相府裏的那個小賤人,整日肖想本小姐的男人,我要你,每天往那小賤人的床上扔一個裸男,越醜越好。”
“……”
良渚額間瞬間飄起黑線,他能拒絕麼。
當然是,不。
殺手的天職,就是絕對的服從主人。
“是。”
看著良渚消失在屋內,郝連玥眼角都染上了笑意。
她就是故意的。
一方麵,想試探下良渚,另一方麵,就是針對林宛茹。
誰叫她敢惦記她的男人。
哼!
郝連玥前腳帶了一大一小兩個男人進府,後腳就有人將這事稟告給了君攸暗。
此時書房內的氣壓極低,連帶著站在君攸暗身邊的烈火,都忍不住想要後退兩步,拚命的對管家使著眼色。
看不見王爺生氣了麼,還說!
可這管家就跟看不見似的,唉聲歎氣的繼續說道:
“王爺,這小姐年齡也大了,您說她平日裏鬧騰點倒也罷了,這領著男人回府還是頭一遭,這要傳出去了,對小姐的聲譽也不好啊。”
真是操碎了他這顆老年心啊。
君攸暗低頭看著書案的瞳眸蘊起幽深的怒火,筆尖一頓,硬冷的回道:
“本王知道了。”
老管家歎了口氣,搖搖頭告退出去了。
烈火看著君攸暗將毛筆放下,渾身散發著強烈的冷厲氣息,頓時挺直身子,心裏暗道不妙。
“烈火。”
“屬下在。”
他馬上回應。
“ 去把郝連玥叫來。”
“是。”
烈火瞬間消失在原地,朝郝連玥的院子飛奔而去,心裏祈禱著小姐隻能自求多福了。
而他剛在院子裏落下,便被良渚擋在房門外。
“讓開,我要見小姐。”
烈火不客氣的說道。
良渚冷著一張臉,依舊站在門口,
“小姐有事,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烈火氣的差點一口血噴了出來,什麼時候他成閑雜人了?
“你讓不讓?”
良渚沒有出聲,未動的身子卻表明他的態度。
而此時房間內,郝連玥正看著站在她麵前,已換了一身藍色衣袍的百裏夜,沉聲問道:
“你當真,親眼目睹了我父親被殺了一幕?”
“有時候眼睛見到的,未必就是真實的,謠言止於智者。跟我三年,我保證你會比現在強上不止一倍,到時你要走要留,都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