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滿是嗆人的檀香味兒,榻上,一位看著四十歲左右的女人,身穿深紅色貴氣華服,正搭著手,由婢女修著指甲。
那一身難掩的貴氣,足以看出此人的地位。
她就是南璃國,唯一一個攝政的皇太後,蕭太後。
而她今年,已經六十歲了,保養的卻如四十歲的女人一般,打扮精致有韻味。
楚玉雙膝跪地,磕了個頭,模樣極其卑微,
“玉兒回來晚了,還望太後恕罪。”
蕭太後狠厲的眸光掃了地上跪著的人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哀家還以為你出去一趟性子野了,不願回來了呢。”
“玉兒有事耽擱,還望太後原諒。”
“抬起頭來,讓哀家仔細瞧瞧。”
楚玉聽話的抬起頭,本來陰沉的臉,此刻早已換上蕭太後最喜歡的笑意。
目光依舊清澈如水。
蕭太後滿意的點點頭,
“模樣還是和以前一樣俊俏,可這人呐,卻是個不要臉的賤骨頭,下賤的很。”
“太後說的是。”
楚玉含笑答應。
蕭太後擺擺手,身邊的兩個丫鬟很有眼力價的走了出去,順手關上門。
此時房間內,隻剩下蕭太後和楚玉二人。
“過來。”
蕭太後聲音帶著上位者的氣勢,她稱霸後宮這麼多年,早已權傾朝野,將整個南璃捏在手中。
多年的稱霸,在她身上形成了一種渾然天成的氣勢。
看著楚玉乖巧的跪著爬到她跟前,蕭太後眼裏露出滿意的笑意,她用腳尖勾起楚玉的下巴,在他喉結處摩擦著,
“你這副皮子,當真是怎麼看都看不膩。在東翎這麼久,可有想哀家?”
“玉兒最惦記,最想的便是您。”
“撒謊!”
蕭太後臉色一變,一腳踹向楚玉的臉,直接將他踹到在地。
血順著鼻子流下,楚玉卻擦都不擦,馬上又在地上跪好。
“要不是哀家寫信讓人叫你回來,恐怕你現在,都快長翅膀飛了吧。”
“玉兒怎麼敢?玉兒這條命都是您給的,就算死,也得死在您身邊。”
楚玉揚著笑臉,說著這些年早已重複過多遍的話。
他知道什麼話,最能讓蕭太後開心。
果然,蕭太後臉色柔和了不少,可眼底,卻還是帶著冷冷的寒意。
他知道自己這次多日未歸,是真的惹怒了蕭太後,尤其他在東翎的事,肯定也有人定期彙報給她。
自己這番苦,肯定是得受的。
“脫。”
一個字。
楚玉便快速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去,赤裸裸的跪在地上。
那嬌嫩的膝蓋,很快就被嗝的發紅。
蕭太後從榻上起身,拿過一旁燃燒的蠟燭,將滿滿的蠟油,盡數倒在了楚玉白嫩的皮膚上。
滾燙的蠟油迅速在皮膚上燙出紅色的印記,嚴重一點的,則起了一層水泡。
“疼嗎?”
蕭太後一邊烤著蠟油往楚玉身上滴,一邊輕聲問著。
“不疼。”
楚玉故作無恙的說著。
就算疼,他也不能說,反正早就習慣了不是麼。
每次被虐待完之後,再用上好的藥膏將身體養好,等待下一次的淩虐。
屋內滿是嗆人的檀香味兒,榻上,一位看著四十歲左右的女人,身穿深紅色貴氣華服,正搭著手,由婢女修著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