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婉婷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著其中一位紅衣少女看,郝連玥唇角微微一勾,目光撇了過去。
此人,她有點印象,是林婉婷的貼身婢女,見過幾次。
“除了剛才去搜房的家丁,府內的下人皆在這兒了,為避嫌,玥小姐還是親自檢查吧。”
林丞相陰陽怪氣的說道。
他壓根就不信郝連玥說的鬼話,什麼玉佩又藥粉的,他府內這麼多年,就沒出現過丟東西的事。
肯定是這死丫頭見老太太的東西丟了,在這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那本小姐就不客氣了。”
郝連玥應了一聲,看著麵前的幾十名下人,目光在他們臉色一一掃過,脆聲道:
“請各位將雙手伸出來,手心朝上。”
幾十名下人不明所以的照做,臉上露出迷茫的表情。
突然被叫過來也是一臉懵逼。
紅衣少女身子一顫,有些畏縮,低著頭還是將手心伸了出來。
郝連玥雙手背在後麵,眼神清淡的慢悠悠的從她們身前依次走過,院內眾人的視線也都緊張的落在她身上。
眼看著她離香桃越來越近,林婉婷更是緊張的心都要從口中跳出來,手中的帕子也被擰到極其扭曲的形狀。
近了,更近了。
郝連玥的腳步突然停住,林婉婷嚇的身子一顫。
下一秒,她又呼的鬆了口氣。
原來郝連玥查看的,是香桃旁邊人的手心,剛好那人不知道什麼原因,掌心帶著斑駁的紅痕,看起來與她說的無異,但沒有紫黑的顏色。
林婉婷的內心向過山車一樣大起大落,額頭被驚出一層冷汗。
眾人看著郝連玥在男子麵前停留片刻,又移步繼續向前。
路過香桃身邊時,一秒都沒停留,林婉婷唇邊漸漸露出笑意,腰板也直了不少。
一圈完畢,郝連玥站回原地。
林丞相冷哼一聲,
“怎麼樣,玥小姐,可找出是何人偷了你的東西?”
郝連玥唇角一勾,
“當然。”
林丞相臉色一變,
“是誰?”
郝連玥看了林婉婷一眼,林婉婷冷冷一笑,在她漸漸變得吃驚的目光下,手指直指紅衣少女,聲音肯定清脆:
“就是她!”
‘撲通’一聲,香桃嚇得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她抬頭求救似的看向林婉婷,林婉婷似是不認識她一般,目光異常冷漠。
“奴婢冤枉,奴婢冤枉。”
香桃連忙磕著頭,一副驚恐的模樣。
眾人也都小聲竊竊私語起來,
“這不是宛婷的貼身丫鬟麼?”
“是啊,怎麼會是她呢?”
“難怪剛才婉婷一直阻攔玥小姐,莫非這其中……”
“……”
下人做什麼,一般都是主子授意,這些人不約而同的想到她是不是受了林婉婷的命令。
林丞相臉色更是難看至極,他呼了兩口重氣,語氣陰沉道:
“你這賤丫頭竟敢偷玥小姐的玉佩?我看你是活膩了!”
“老爺冤枉,奴婢真的沒有啊,你看奴婢的手上根本就沒有紅疹,奴婢真的是被冤枉的,玥小姐,求求您放過奴婢吧!”
香桃哭喊著,還把手心伸出來給大家看,證明自己的話。
見林婉婷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著其中一位紅衣少女看,郝連玥唇角微微一勾,目光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