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前又有點想不出來。
按理來說,像夜冥這種情況,及時被子蠱擾亂,也不可能連穴位都消失。
穴位消失的,一是死人,另一個,就是有人故意用其他的手段,幫他暫時隱去了穴位的作用。最後一個,也是很少見的,就是武功達到一定水平,可以自由的轉換穴位。
但很顯然,夜冥不是這種。
那就隻能是第二種了,有人故意隱去了他穴位的作用。
可這是怎麼做到的呢?
小櫻桃胖乎乎的指尖又點了點頭,突然,她眼睛一亮,上前一把撕開了夜冥的衣服,將他布滿傷痕、縱橫交錯的前胸露了出來。
而在衣服被撕落的那一刻,郝連玥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被驚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連帶著小櫻桃和虛竹子,目光都直直的看著夜冥心口的位置,一時間忘了說話。
隻見。
夜冥本應如常人一般的胸口上,此時密密麻麻的鼓起並湧動著,就像裏麵有幾十隻上百隻的蟲子,在裏麵亂竄。
而隨著這些蟲子的動作幅度大小,夜冥眼裏的紅光和低吼掙紮,也越發的劇烈。
而那寫鼓起的地方,有大有小,規則及其不一,再仔細看看,發現有幾隻,看著順著他身體在皮膚上亂竄。
這一幕,讓看著人有些頭皮發麻。
誰都沒想到,問題會出現在這裏。
“難道不是走火入魔?”
虛竹子低喃的一句,疲憊的眼裏震驚依舊未消散。
郝連玥率先回過神,問向小櫻桃:
“這是怎麼回事?”
小櫻桃合上自己張大的嘴巴,往後退了退,輕咳一聲,說道:
“額……這個,其實夜冥中的是雙生蠱,雙生蠱即一公一母兩隻屬性的蠱,共用著一個身子,不過有人用特殊的手法,把母蠱和公蠱分開了。夜冥體內被下的,是母蠱,我們肉眼所看到的在皮膚心口處蠕動的蟲子,則是母蠱產下的幼卵,在受到刺激後,漫無目的的劇烈波動。
母蠱之所以能產卵,是因為共用的身子,被帶到了母蠱身上,如果寶寶猜的沒錯的話,公蠱應該是一直用夜冥的血在養著的,他應該知道體內有蠱的存在。原本想解這種蠱的話,隻需要把公蠱用火燒死就可以了。但他體內的母蠱一旦產卵,就相當於公蠱的存在隻能有控製和催化母蠱的作用,即使公蠱死了,夜冥體內的母蠱,一樣會要了他的命,而且他發狂的時間,會一次比一次縮短,直到整個人完全沒有意識,到死的時候,母蠱才會隨著他的身體一起死亡。”
郝連玥眉頭緊蹙,她沒想到,有人竟然會下這麼狠的毒手,用這種邪惡的手段把蠱蟲喂養在一個孩子身上。
想到夜冥曾經所說的話,難不成,這母蠱是他的母親,花幽羅植入他體內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的太寒心了。
“這蠱該怎麼解?”
“若想完全解除的話,隻能讓夜冥親自去苗疆,看看那邊有沒有什麼辦法,在中原地區,怕是無人可解了。”
但目前又有點想不出來。
按理來說,像夜冥這種情況,及時被子蠱擾亂,也不可能連穴位都消失。
穴位消失的,一是死人,另一個,就是有人故意用其他的手段,幫他暫時隱去了穴位的作用。最後一個,也是很少見的,就是武功達到一定水平,可以自由的轉換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