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件事我本來想爛在肚子裏的,可不說出來總害怕楓兒會闖什麼大禍,晚上睡覺都不踏實。前些日子他來我宮裏發了脾氣,當著本宮的麵,吸幹了我身邊大宮女,直接將人吸聲了幹屍,你說楓兒怎麼會這種……邪惡的武功,這可是要遭天譴的啊!”
“君染楓身邊有個神秘人,他的武功,是神秘人教他的,你一定不想知道這種武功煉製的方法有些殘忍,剛好我也不想告訴你。”
郝連玥聲音冷了幾分。
這種濫殺無辜的作風,她實在欣賞不來。
麗妃歎了口氣:
“那個神秘人,我聽說了,其實我也曾見過……我以前麗水院的寢宮,有一條和養生殿寢宮相同的密道,偶爾先皇會通過密道來我這坐坐。有天我實在想看看先皇在做什麼,就順著那條密道走了過去,可我聽見,聽見有一個特別難聽的聲音,在威脅著先皇,先皇對他好像很畏懼……於是我就偷偷打開密道的門看了一眼,那人渾身上下通體漆黑,除了一雙難以形容的眼睛,什麼都看不到,而後我就暈倒了,再醒來,先皇便明令禁止我再走那條密道,我也就沒放在心上了。
後來先皇駕崩,楓兒即位,有好幾次,我都看見那黑衣人去往楓兒的寢殿,禦書房,二人的關係似乎很密切,尤其那個黑衣人更是目無尊卑,隨意的出入皇宮,在楓兒麵前也是大呼小叫。本宮好意提醒著楓兒他是個帝王,不能縱容下人這樣,可楓兒不但沒有聽進去我的話,還對我發了火,讓我少管他的事。哎,後來本宮的權利就越來越小,再後來,連打探消息,都要看楓兒準不準許了。”
麗妃搖搖頭,滿臉的無奈。
和從小捧在手心裏的兒子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也實在讓她痛心。
郝連玥聽後,淺笑了下,勸說道:
“君染楓不想讓你知道,其實也是為你好,他在變相的保護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和那個神秘人應該是麵和心不和,隻是兩個人綁在一起做一些事情罷了,知道的越少,對你就越好。太後在宮裏呆了這麼多年,應該很了解宮裏的規矩和生存法則。看見的看不見的,都裝作看不見,聽到的不該聽到的,都裝聽不到,想活的長久,隻能按這個辦法走。”
“可本宮是楓兒的娘,當然要關心他每日在做什麼,和什麼人接觸,難道要放任他為所欲為嗎?”
麗妃神情悲痛,儼然一副做母親的無奈。
郝連玥呼了口氣,
“可君染楓不是個小孩子了,他有自己的想法,你將他逼得越緊,他可能就越不聽。這就跟手攥著沙子是一樣的道理,你攥的越緊,沙子流掉的就越多,最後什麼都剩不下。”
“哎,你說的也對,本宮剛才在門外看你在教楓兒東西,如果身體可行的話,你能不能多教他一段時間?”
麗妃聲音有些哀求。
“是的,這件事我本來想爛在肚子裏的,可不說出來總害怕楓兒會闖什麼大禍,晚上睡覺都不踏實。前些日子他來我宮裏發了脾氣,當著本宮的麵,吸幹了我身邊大宮女,直接將人吸聲了幹屍,你說楓兒怎麼會這種……邪惡的武功,這可是要遭天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