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沁沒想到郝連玥會說的這般直白,明顯怔了下,而後笑著說道:
“奴婢沒有這種想法,隻是就事論事,我家公主自小天性善良,循規蹈矩,萬不會做出那種有shi身份的事,還望玥小姐在措辭的時候,能夠斟酌用詞,免得我家公主受到太後的責罰。”
南蠻兒得意的看著郝連玥。
從小到大阿沁幫了她很多,每次她有事的時候,都是阿沁出麵幫忙,這次自然也是一樣。
她以為郝連玥這下無話可說了。
沒想到郝連玥竟又接上了話:
“這南璃的民風果然是彪悍,連奴才都可以教育起主子來,我不過將自己看到的說出來了而已,便被扣上這麼大一頂帽子,當真讓人暗自咂舌。難怪我一路走來,聽到百姓們都在私下談論,說什麼真話不敢說,有事不敢報,蕭太後專橫跋扈,見不得一粒沙子,容不下一點汙痕,看來還是有根據的,這宮裏教導出的婢女都伶牙俐齒,顛倒是非不紅不白,為主子的錯誤據理力爭,真是讓本小姐佩服佩服。”
“郝連玥,你又胡說八道些什麼!”
南蠻兒剛得意沒多久的臉再次變得難看。
這郝連玥分明是想拖阿沁下水,想讓皇祖母懲罰她,這個壞女人!
郝連玥淺淺一笑,
“本小姐也隻是就事論事而已。不過看蠻兒公主剛才的舉動,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性善良,循規蹈矩?那本小姐真是受教了。”
“你!”
“夠了!”
蕭太後厲聲懼色,狠厲的鳳眸掃了眼南蠻兒,南蠻兒立即閉上嘴巴。
太後雖寵愛她,但為人嚴厲,沒人敢在她麵前放肆,就連她自己,見太後生氣話也不敢說一句。
蕭太後冷笑著看向君攸暗:
“暗王,這小丫頭當真本宮的麵,居然說本宮專橫跋扈,心狠手辣,這件事,可得給本宮一個解釋!”
君攸暗麵容依舊冷漠,淡淡的說道:
“玥兒剛才說了,是在外麵聽說的,若連聽說、說實話都要被當成錯誤的話,你蕭太後豈不是坐實了這件事?相信以蕭太後的心胸,斷然不會因為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怪罪玥兒吧?”
這番話說的,這是把蕭太後堵的死死的。
蕭太後冷嗤一聲:
“素問暗王爺對郝連玥寵愛有加,今日一見,確實如此。就是不知這丫頭被暗王爺慣成這樣,以後誰還敢要她。”
“本王就是想將她慣得無法無天,無人敢要。”
“那她還能一輩子都不嫁人不成?”
“那又如何,蕭太後認為本王,養不起她?而且,本王似乎也未說過,允許她嫁給別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
蕭太後寒著臉,疑惑的問道。
君攸暗淡淡道:
“字麵上的意思。蕭太後今日找本王來,隻是為了說玥兒的事嗎?還是想為蠻兒公主的事,找玥兒興師問罪?”
“哼,一個小丫頭而已,還不值得本宮專為她,找你一趟。”
蕭太後哼聲道。
阿沁沒想到郝連玥會說的這般直白,明顯怔了下,而後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