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告慰銀的數根本就不夠......別說是分發到所有家屬手裏,就是隻發一半都不夠。也不知是誰竟然黑了心私藏這些銀子......據我說知兵士內不少都是家裏的長子,這一走家裏的日子就更不好過,唯一的一點告慰銀都被人私吞,臣還哪裏有臉麵上門分發。”
果然是被他猜中了,總會有人見錢眼開不顧一切的占為己有。看來造訪國庫的事要抓緊了。
君攸暗伸手虛扶起陳將軍,當即承諾道。
“分發銀子的事不會耽誤,一個時辰後便會有人送來,不會差一毫一厘。”
簡單利落的一句話擲地有聲,陳將軍跪拜叩謝。君攸暗身上的黑袍濃於夜色,總會讓人覺得陰鬱壓抑,但衣緣袖口的銀線和暗紋卻也是威嚴尊貴的象征。兩者在他的身上完美融合,毫不衝突。
這筆銀子的經手人君攸暗都已經從柳仁的口中得知,因此也不難得知是誰膽大包天。
一個時辰後,連同被補齊銀子的消息一起傳出來的,還有一位戶部侍郎的死訊。
對於嚴懲私藏銀兩的官員,君攸暗果決做法在群臣口中還是褒貶不一。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有人起了貪念,首先就要猶豫一下,是否能夠瞞得過君攸暗的眼睛。他的眼裏容不得沙子,一旦被發現,可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與此同時,郝連玥也剛剛得知城西孟家在幾日前已經絕戶的消息。好好的一家子人,怎麼忽然之間就全死光了呢。買得起那琉璃佩的,必定是個有錢人家,但從許沐白的口中得知的消息這一家子人也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
思索片刻後,郝連玥還是問了一句。
“是被仇家滅口了?”
三十九號搖了搖頭,當初她也以為是這樣,但轉念一想,安平城內除了一家人被滅口的事自然是瞞不住的,不會隔了五日還沒有消息傳出。她便直接換了張臉和周圍的住家打聽消息,輾轉半日,得知不少有用的東西。
“一年前,孟家一家上下二十幾口人,經商為生,兢兢業業,算得上富裕,後來鬧起了分家,城西的宅院中便隻留下了一對兒兄弟撫養各自的妻女。五日前,孟家唯一的一對兄弟和他們打算賣出的金鼎也失蹤了,生死不明,家中妻女也不知去向。”
“失蹤了人官府也不查麼?五日時間,肯定救不回來了。”
三十九號將一章單據遞給郝連玥,上麵寫的是,屍體幹癟,無明顯外傷。男子兩人,孩童三人皆為此狀,家人失蹤且無人報案。
這樣的死法......是神秘人!金鼎十有八九也是被他帶走的,想不到打算為自己報仇竟然又是查到了神秘人頭上,又是五條人命......郝連玥當即便站了起來,朗聲命令道。
“除去駐守宮內的,其餘全部去查神秘人的下落!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王爺,告慰銀的數根本就不夠......別說是分發到所有家屬手裏,就是隻發一半都不夠。也不知是誰竟然黑了心私藏這些銀子......據我說知兵士內不少都是家裏的長子,這一走家裏的日子就更不好過,唯一的一點告慰銀都被人私吞,臣還哪裏有臉麵上門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