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主帶著君攸暗來到清池前,以水為鏡讓君攸暗看到了山下的情況。衣著打扮都是遮慕山弟子的模樣,但他們似乎更在意如何躲避自己,瞻前顧後的弓著身子四處搜尋,遇到棵樹都要躲到樹上去。

“我門下弟子三千有餘,雖說不是各個都叫得上名字,但至少都是品行端正的,通過考核後才能入門修習,他們似乎......連入門的條件都不符合。山下總會有人來冒充弟子打探消息,但本著小心謹慎不惹是非的心念,我都沒有直接發落了他們,都是留在山下隨侍,資質一般的都在山腰隨他們的大師兄修煉,隻有信任的弟子才能住到山頂。”

如此看來,倒真是奉常令從中搞鬼了,竟然連人都不是遮慕山的人。令嵐如今可以調動的人隻有遮慕山上的三千弟子,不過這樣倒也好辦了,隻需要做好防備繼續等待,一旦奉常令有動作及時出動即可。

“師叔,兩日後將所有弟子召集在一起通知他們全部留在令嵐境內不要靠近嶧山,不要被那些假弟子察覺您已經發現他們即可。我會和......郝連玥一起在這裏住上幾天,名義上是和您談判,權當是陪著小梧了。另外,希望您可以把奉常令的事情講給我聽。”

慕域主拿下一個十分精致的小匣子,上麵已經積了一層薄灰,看來很久沒有動過。打開匣子後,裏麵隻有兩根竹簡,一個上麵寫著慕決,一個上麵則是空的。

慕決伸手拂去竹簡上的灰塵,回憶著多年前的往事。

“五十多年前,他還是我的師弟,七八歲就獨自一人上山學藝,頂著風雪上山來的時候已經凍僵了身子,師父見可憐便將他收為弟子,傳授玄法。他性子好強,凡事總要爭個高低,一開始敗在我手裏還不說什麼,後來便開始偷學禁術,趁著下山除妖的時候和如今的長涇域主結識,不惜代價修煉更強大的玄法。”

被慕決握在手裏的竹簡應聲而斷,而他的指節也開始發白顫抖。

“直到他劍走偏鋒一人獨大,在山下不願回來,誰勸都不管用,直到後來,師父病重,將衣缽傳給我,他才回來爭搶。親手殺了師父後我才帶著師門弟子想要將他正法,但他身後有長涇大軍,還有水族幫助,竟然趁我們交戰用海水淹了不少人家,還用一座山作隔,斷了兩域之間的通道,此後一切,便如傳聞。”

原來是被海水淹沒過,怪不得低窪些的地方連個像樣的建築都沒有。從三個人口中傳出來的故事大致都是差不多的,隻是細節上有所不同,比較之下,他更願意相信慕決說的。

說起來,這裏也算是他的師門所在,能留住便盡量留住吧。

“師叔隻管按我說的做就是,其餘的不用擔心。小梧那孩子乖巧懂事,我答應他的事,必不會讓他失望。”

域主帶著君攸暗來到清池前,以水為鏡讓君攸暗看到了山下的情況。衣著打扮都是遮慕山弟子的模樣,但他們似乎更在意如何躲避自己,瞻前顧後的弓著身子四處搜尋,遇到棵樹都要躲到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