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溫見過域主,這石碑是晚輩送給您的禮。這是林嵐遮慕山門下的石碑,被遮慕弟子熱血浸染,可見其忠。晚輩見此石碑後便立誓守護令嵐不再讓生靈枉死,幸得義父賞識留用,如今見域主氣度,深感震撼,隻願令嵐如同長涇般平靜安寧再無戰火。”
何傅卿沒有親眼見過令嵐的情景,但可以透過這石碑想到,他就站在那凝視著那石碑,好一會兒之後才點了點頭。
“好孩子,有誌氣。日後跟著你義父,必有一番作為。”
沈溫之側的便是端木蹇,何傅卿看到他和年紀差不多,也就直接問了一句。
“你可是疊陵端木一脈的孩子,叫什麼?”
“端木蹇見過域主。”
端木蹇第一次見到如此大的場麵,問什麼答什麼之後便沒了下文,還好有端木軾接著。雖然不打算出頭,也不能讓人家覺得失禮。
“何域主不要見怪,這孩子自幼勤修偃術,沒見過什麼生人,有什麼冒犯的地方還望見諒。早就聽說長涇立了一位少主,才學品行兼備,不知可是右側落坐的那位公子?”
端木軾看向君攸暗的位置,君攸暗卻是站起身淡淡回答。
“屬下隻是城主,首位這位姑娘才是少主,也是我從前侍奉的主子。這些日子籌備壽宴辛苦,受了些風寒不便說話,還望見諒。”
說完,君攸暗便轉過頭看了看郝連玥,似乎是在示意她安心。郝連玥聽得出來,君攸暗是故意殺殺他們的威風,意思就是說,他這麼有氣場的,隻不過是少主的一個侍從,我們少主多厲害自己去想。
自己一句話不說還被拔高了,不得不說君攸暗可真是高明。話音才落,君攸暗身邊的沈淵倒是引起端木軾的注意。
“那這位公子是?”
“是少主的哥哥,長公子何淵。”
依舊是君攸暗代為回答,並且神不知鬼不覺的改了姓,不過這也是保全了何傅卿的麵子,他自然是不會追究。
不過奉常令倒是不這樣想了,當即便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
“長公子?老臣怎麼不曾見過,莫不是在令嵐時間久了,竟然連長涇的長公子都忘了?”
“何大人年紀大了,忘些事情也屬正常,阿淵也是最近才進宮,從前四處遊曆,也能怪大人不記得我。”
沈淵這一次便直接站起身自己回答,而不是等著君攸暗代答,不過這話一出,倒也是讓端木軾發現了什麼,與此同時,也是一個暗示。
就在殿中各位聊過幾句之後,殿外便又是走進來了一個人。郝連玥並不認識他,君攸暗也不認識,隻有沈淵微微往後坐了坐讓兩人小心。那人一身蒼藍,頭戴風帽,看著頗有些神秘,走上前抬手出示手裏的請柬後才緩緩開口。
“何域主,你也是給我遞了請柬的,怎麼不等我到場就開席了呢?”
“沈溫見過域主,這石碑是晚輩送給您的禮。這是林嵐遮慕山門下的石碑,被遮慕弟子熱血浸染,可見其忠。晚輩見此石碑後便立誓守護令嵐不再讓生靈枉死,幸得義父賞識留用,如今見域主氣度,深感震撼,隻願令嵐如同長涇般平靜安寧再無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