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伸出手去摸了一下,郝連玥的指尖到掌心竟然就已經是一道血痕,然而綾紗沾染鮮血之後,隨著一聲嗡鳴便成了一把劍,隻有劍柄,劍身不知道去了哪裏。郝連玥握住劍柄微一用力,劍身這才出現,銀光凜冽流光溢彩,中間一道微凹是淡淡血色,正是郝連玥的血,靠近劍柄處還有兩個篆刻的小字。
“斂光......好一把看不見的劍,認了我這個主人算是你的運氣了,流點血也不虧。”
心念一動,再次將手鬆開的時候,斂光便又恢複到了之前綾紗的模樣,輕薄半透的一條,唯一不同的就是正中一道水紅,也是它從此後歸屬郝連玥的標誌。被郝連玥當做腰封,係在腰間。
目的達成打算回去的時候,她竟然又遇到了那個走路一瘸一拐的中年男人,這一次,他是被人抓住朝著這個方向抓過來的,而他的反抗對於押送他的鎮靈差手下高手來說,實在是不值一提,還不如那幾句喊叫能聽到耳中。
“你們憑什麼抓我!我也是以物易物按規矩來的!又沒有哪條規矩說每人隻能拿一樣的,你們憑什麼抓人!”
幾位鎮靈使自然是懶得多費口舌,隻押著他進了鎮靈府,而郝連玥也直接跟了進去。她忘記了自己還是易容的,當即便被攔在門外。
“姑娘,這地方可不是隨便能進的,你還是趕緊回家去吧。”
待到郝連玥轉過身在臉上揉弄幾下之後再轉過頭,著實是把那守衛嚇了一跳,當即便躬身行禮。
“少主,是屬下有眼無珠,竟不知道是少主易容出訪。”
郝連玥沒有回話直接走了進去,一身素衣的謝餘墨看到她後微笑點頭,便還是先將那男人帶進了大堂。那男人看到謝餘墨轉身之際身上的黑紅官袍。便是直接跪倒在地。
“大人,並不是我故意用廉價之物相抵,實在是家中出了事,拿不出什麼貴重之物,但卻是指望著......今日換來的東西變賣成晶石,請醫者救命啊!大人有所不知,我們鎮上有好幾個人都是被人挖了心,挖了眼,我兒子逃過一劫,卻還是被那怪物傷的不輕,再請不到醫者就真的沒命了!”
謝餘墨接到的案子就是這件事,還以為都已經死了,想不到竟然還有活著的人,這怕是案子唯一的突破口了。朝著郝連玥看了一眼,便直接召喚出竹靈和雪狐打算去看看,郝連玥正打算跟上去卻忽然想到什麼。
“帶上雲暮和小櫻桃,這案子就離水落石出不遠了。”
“還是小玥想的周到。”
一個救人一個探知記憶,該知道的什麼都瞞不住。一行三人到達邊境小鎮,那個跛足男人的家裏,首先看到的就是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小男孩。臉色極其蒼白,唇色都淡的很,口唇微張,似乎呼吸費力。
最讓人挪不開眼的,還是胸前的傷口。與其說是傷口,不如說是血窟窿,那裏,正在隨著每一次心髒跳動而溢出血液。
不過是伸出手去摸了一下,郝連玥的指尖到掌心竟然就已經是一道血痕,然而綾紗沾染鮮血之後,隨著一聲嗡鳴便成了一把劍,隻有劍柄,劍身不知道去了哪裏。郝連玥握住劍柄微一用力,劍身這才出現,銀光凜冽流光溢彩,中間一道微凹是淡淡血色,正是郝連玥的血,靠近劍柄處還有兩個篆刻的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