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秦海生已經站在台上,說著即將繼任秦氏公司的事。
夏繁星和大多數人一樣,看著台上的秦海生。
耳邊突然響起霍景梵的聲音,讓她心裏忍不住一驚。
她轉過身,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驚訝:“景梵?”
她從進了宴會之後,就沒怎麼注意別人,自然也就沒看到霍景梵。
霍景梵緊緊盯著夏繁星,目光仿佛要將她看穿一般,他將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次:“禮服是海生挑的?”
夏繁星見著他那陰沉的臉色,心裏不由得有些慌亂,她硬著頭皮點頭:“是。”
除了秦海生,誰會花費心思替她挑禮服?
霍景梵的臉色在這一瞬,幾乎能夠陰沉的滴出水來。
台上,秦海生的講話已經結束,眾人都鼓起掌來。
秦海生掃過他們,臉上帶著微笑,不過在見到霍景梵和夏繁星的時候,目光忍不住一頓。
他不過說了幾句話,霍景梵已經到了夏繁星旁邊了?
他忍不住挑了挑眉頭。
今天,他的確是想要讓夏繁星做自己的女伴的,後來,他注意到了霍景梵和夏繁星兩人氣氛間的尷尬,才故意讓造型師將夏繁星打理的格外出眾,試探下自己的好友。
事實證明,這個辦法很是不錯。
在講話結束之後,生日會也算是到了一個**。
幾個傭人推著蛋糕走出來,由著秦海生切開。
此刻,夏繁星的視線一直落在秦海生的身上,她在逃避霍景梵。
偏偏,霍景梵不理解,隻以為因為一件禮服,她就喜歡上了秦海生。
真是個愛錢的女人。
“夏繁星,就算你和我離了婚,也不可能和海生在一起,懂麼?”
霍景梵說話的時候,手緊緊扣著她的肩頭。
青花瓷的禮服,雖說保守,但胸口到肩膀處,是薄紗的設計,霍景梵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她微涼的體溫。
入秋的天氣,的確是有些冷,他甚至有了想要將外套脫下來給她的衝動。
但這個念頭一生出,就被他硬生生壓下。
夏繁星隻覺得心頭一陣苦澀,她視線轉了個方向,說道,“我從沒想過和秦少在一起。”
不要說秦海生,就算是霍景梵,她也從未有過太多不切實際的奢求。
霍景梵收回手:“記住你說過的話。”
他也並不是想要說這麼難聽的話,他不過是想要她收起不切實際的幻想,但話到了嗓子眼,說出來便變了味道。
夏繁星臉色蒼白的點頭。
見著她的樣子,霍景梵本想要說幾句,但最終還是沒開口。
秦海生特意切了一塊蛋糕,送到了夏繁星麵前。
夏繁星晚上沒吃東西,也就沒矯情地接了過來:“謝謝。”
秦海生轉而看向她身邊站著的霍景梵:“景梵,我知道你和繁星在鬧矛盾,但你們倆總歸是夫妻,沒必要為了點小事不高興。”
“我需要你來說教?”
霍景梵冷冷的看了秦海生一眼。
秦海生張了張嘴巴,苦笑著:“我這不是怕繁星受委屈嗎?她一個這麼柔弱的女孩子,你別總欺負她。”
這裏隻有他們三個人,他說起話來,也就沒那麼多的顧忌。
霍景梵掃了一眼夏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