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蜜妍一邊說著,一邊注意著霍景梵的情緒,景溪自然也在一邊看著,等著他發怒。
霍景梵極力忍耐著。
他們倆一個是他的妻子,一個是他的朋友,自然不會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
景溪偷偷看了一眼霍景梵,轉向陳蜜妍說道:“蜜妍,你可別胡說,繁星可是霍少的妻子呢。雖然我們倆覺得他們很般配,但他們是不能在一起的。”
“霍少的妻子?”
陳蜜妍一副驚覺失言的模樣,捂著嘴巴,有些惱怒地看著景溪:“小溪,你怎麼沒早告訴我這件事?我剛才說的那些話,引得霍少誤會就不好了。”
她說著,趕緊倒一杯酒,討好地看著霍景梵:“霍少,我是真不知道夏小姐和您的關係,景溪最近和我都沒見麵,也沒沒和我提起,真是對不起。”
她喝了一杯酒:“我自罰。”
“沒事。”霍景梵的聲音像是從嗓子裏擠出來一般,透著低沉。
他目光始終落在自己麵前的酒杯上,看不出喜怒。
秦海生了解霍景梵,見著他這副樣子,便知道他在不高興。
“你們想的真是有點多。”
他收起平常溫和的臉,眸子裏透著些許犀利。他不知她們兩人說這些話是有意還是無意,但讓他異常的不舒服。
夏繁星皺著眉頭,顯然對陳蜜妍她們所說的話有些不喜,不過礙於她也算是她的同事,所以沒有多說什麼。
陳蜜妍怎麼會不知道她和霍景梵的關係?那天在餐廳裏,景溪可是全部都說出來了。不要說是陳蜜妍,怕是整個秦氏集團的人,都知道她是霍景梵的妻子。
她們倆就是串通好,但秦海生和霍景梵並不知道這些。
“少爺。”
陳蜜妍誠惶誠恐地看著秦海生:“我以為您……對不起,是我理解錯意思了,真的很抱歉。”
她坐在位置上,低垂著頭,壓根不敢再多說一句。
如果不是知道情況是如何的,夏繁星真是要可憐她的笨拙了。
“秦少,這件事都怪我事先沒和蜜妍說清楚。”
景溪也急忙站出來承認錯誤,兩人儼然是一對好姐妹。
夏繁星坐在秦海生身邊,突然發出一聲冷笑:“那天在餐廳,景小姐可是清楚的告訴了陳秘書你,我是霍太太。”
“有嗎?”
陳蜜妍心裏咯噔一下,她倒是沒想到,夏繁星會直接戳穿自己,這一個星期以來,她一直在試探她,發現她是個很懦弱的女人,什麼事都選擇忍讓,她本以為今天也是如此。否則,她也不會敢在他們麵前說這麼多。
她奇怪的看著夏繁星,撞上她堅定的眼神時才慌亂了些,不過仍舊嘴硬道:“我大概是忘記了,我的記性一直不是太好。夏小姐,請原諒我。”
秦海生的臉瞬間緊繃。
陳蜜妍和景溪明顯是故意的。
景溪心頭也是一慌,她攥緊手,臉上努力維持著笑容:“那天我也隻是隨便一提,蜜妍也沒放在心上,這件事我們就不要再說了,今天不是來吃飯的嗎?不要板著臉。”
她的聲音格外嬌軟,一般的男人都受不了她這般,但麵前的是霍景梵和秦海生。
霍景梵臉色又沉了一分,秦海生眼裏透著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