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夏總怎麼突然給你休假了?你可是他的家庭醫生,他不怕你休假的時候,突然生病嗎?”
醫生喝的太多,聽到羅澤這句話,也沒有起疑心,下意識回答道,“醫生又不止我一個,不用擔心,至於夏先生為何突然給我休假,那是因為……他之前讓我研究了一種神經毒素,我整天都加班很久,他這會讓我休息,也是正常的。”
“神經毒素?”
羅澤抓住了重點。
夏繁星問他的,不就是這個麼?
他甩了甩頭,想了想說道,“這個聽起來很厲害啊,你研製出來的?”
“是啊。”
醫生聽著他的話,笑了笑,“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我是國外醫學院的高材生,這種病毒對我來說,沒有多少難度。”
羅澤聽著,正想要問治療方法的時候,醫生又開口了,“而且我這種神經毒素,是沒有辦法治療的,隻能緩解。”
“怎麼緩解?”
哪怕隻是緩解的辦法,他也要問清楚。
“就是很普通的方法。”
醫生沒打算多說,他拿起桌上的酒杯,“來,我們再喝一杯。”
羅澤正打算再多問一些的時候,醫生已經醉倒了,他再問不出任何話來。
他出了包廂,知道夏繁星急,也就給她打了電話。
“顧姐,我問過你的家庭醫生了,他說沒有根治辦法,隻能緩解。”
“緩解……我知道了。那用什麼辦法緩解?”
夏繁星急忙問。
“那醫生喝醉了,說是用普通的辦法就可以,我不知是什麼意思,不過我想,醫生肯定是知道的。”
羅澤有些焦躁地抓了抓頭發,“顧姐,我能幫的也隻有這麼多了。”
“你已經幫我很多了。”
夏繁星柔和的說道,“羅澤,謝謝你,那我現在去告訴那些醫生。”
“好。”
羅澤應了一聲,等夏繁星掛了電話之後才回了包廂。
他進去的時候,醫生還在睡。
他坐在椅子上想了好一會,才叫了車,又問了夏家那邊傭人醫生的住址,才將他送了回去。
外麵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他走在雨裏,心裏不是不遺憾。好不容易有一個能幫夏繁星的機會,結果什麼也沒幫上。
他抬頭,眼裏滿是惆悵。
醫院。
夏繁星告訴了霍景梵,霍景梵又轉告了醫生。
“神經毒素隻能抑製,沒辦法治愈。”
醫生歎了一口氣。
他說完,也就去研究著如何壓製神經毒素去了。
霍景梵第一次臉上出現絕望的神情。
盡管表現得不太明顯,但夏繁星還是清楚的看到了。
“霍景梵……”
她忍不住拉住了他的手。
霍景梵側頭,看向夏繁星,“我沒事,我就是有些難過。”
“羅澤說了,能抑製,那我們就抑製好了,說不定,就有奇跡呢?”
夏繁星這些話也純粹是安慰。
“嗯,這件事先不要讓爺爺知道了,否則他情緒會很不好的。”
霍景梵眸子裏依舊是失落,他從來都不是輕易將情緒表現在人前的人,很快也就恢複如常。
病房裏,霍蒼海和伊伊說著話,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臉上都帶著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