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就是拓跋石!”孟姝眼睛一亮,看向拓跋石的目光充滿了崇拜,“咂砸,真不愧是回項族的大英雄啊,一看就很厲害。”
“是……很厲害。”看著孟姝一副花癡一般的表情,吉吉嘴巴張了張,剛欲說些什麼,但很快,卻又無比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祭壇之上,拓跋淵一襲紅袍翩然而立,目光,卻若有若無地落在了孟姝的身上,見她熱情且崇拜地盯著拓跋石看,心中莫名有些不爽。
回項族的祭祀流程,很是繁瑣複雜,站著站著,孟姝的眼皮子就開始打架了,腦袋一點一點,真想馬上鑽進臥室好好地睡上一覺。
一旁,慕容回姬的麵色也很難看,一看就知道是中暑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眼看著祭祀就快要結束了,人群裏,突然爆發出一道尖銳刺耳的慘叫。接下來,慘叫聲此起彼伏,孟姝生生地打了個激靈,好好的白日夢都被嚇醒了。
一睜開眼,入目的便是血影刀光,空氣之中,血腥味四溢。
不好,有刺客混了進來,趁機掠奪殺人!孟姝嗖的一聲拔出腰間的長劍,使輕功輕輕一躍,向著刺客最多的地方飛掠而去。
哐當,孟姝替拓跋德擋住了一劍,很快,便刺穿了一個刺客的喉嚨。
而後,又是寥寥數劍,每一招都遊走地恰到好處,和刺客周旋的同時,其實也在為回項族最尊貴的三個男人,爭取逃跑的機會。
拚命地揮舞著手中劍,孟姝微微蹙眉,心情其實很是複雜。
她知道,自己必須履行好貼身侍衛的職責,要保護主子,為了主子的安全,甚至可以英勇捐軀。
當然,她也知道自己現在還不能死,母親和姐姐還等著自己去救,家族的冤案還等著自己去昭雪,自己又怎能這般輕易就死了呢?
漸漸地,孟姝有些招架不住了,一麵揮劍,一麵急得都快要哭了。
身邊,拓跋淵和拓跋石也在並肩作戰,而拓跋德不會武功,被提前護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孟姝見二人不願離開,心中不由豪情激蕩,很快,和拓跋兄弟的配合便愈發純熟,天衣無縫。
有人要砍拓跋淵的右胳膊,孟姝就把此人的手剁了下來,有人要削拓跋石的腦袋,孟姝手中劍瞬間洞穿了這個人的心髒。
而如若有人要傷孟姝,也同樣被狠狠地報複了回去,有時出手的是拓跋淵,而又有些時候出手的卻是拓跋石。
這時,又一名刺客加入了進來,一劍刺向孟姝的小腹,拓跋兄弟分身不暇,孟姝也知道自己大限將至,不要命地一劍刺出,意欲與刺客同歸於盡。
隻是,劍招剛一出手,拓跋淵卻身子一晃擋在了孟姝的麵前,刺客暴斃,孟姝的劍鋒卻來不及收回,擦著拓跋淵的臉滑了過去。
趁著拓跋淵分心,又一名刺客出手,一劍,刺穿了拓跋淵的胸膛。
拓跋淵身子一晃,嘔出了一大口血,不知為何,拓跋石的眼底竟劃過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喜色。
“原來,他就是拓跋石!”孟姝眼睛一亮,看向拓跋石的目光充滿了崇拜,“咂砸,真不愧是回項族的大英雄啊,一看就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