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白忙活了一場?”拓跋石嘴角的譏誚越來越濃,對準階下人的胸口就是重重的一腳,階下人身子重重地跌了出去,一行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殿下!”階下人死死捂住胸口,由於疼痛,五官劇烈地扭曲了起來,“殿下息怒,左右他們就在城郊不遠處,來日方長,總有對付他們的機會!”
“也對。”拓跋石麵色稍霽,緊緊攥著的拳頭,也微微鬆開了許多,“胡國那邊的消息怎麼樣了?那個呼延霸,這麼久都不和我們聯係,難道,竟是打算放棄我們這條線了嗎?”
“最新消息,胡國大皇子,入獄了。胡國三皇子呼延錯,入主東宮,掌握了軍政大權。”很快,又一道黑影出現,單膝跪地。
“呼延錯一向式微,想不到竟能扳倒呼延霸,迅速崛起,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拓跋石嗤笑一聲,複又喝了口剛剛遞到手邊的茶,“難道,他竟是得了什麼神人相助?”
“神人,倒真有一個。”黑影垂著腦袋,實話實說道,“謀士,孟書。”
“孟書?這個名字,怎麼聽起來這麼的熟悉?”想到這裏,拓跋石眸中不由暈染上了幾分的笑意,“會是,那個孟書嗎?聽說,軍營裏也來了一個孟書,去查,務必把二人之間的關係查清楚!”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呀!拓跋石又喝了一口茶,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
這時,拓跋石突然感覺有幾分不大對勁,一枚石子從指尖彈出,下一瞬,殿內響起了一抹嬌弱的嚶嚀,一個身著粉裙的美豔少婦,從屏風後一步一步走了出來:“哎呀,殿下,您把奴家給弄疼了,奴家要你賠!”
“月姬,原來是你啊……”拓跋石轉怒為喜,疾步上前,一把攬住了美人的腰肢,曖昧地道,“美人哪裏疼?要不要,我幫你揉一揉?你說要我賠,我答應,隻是,你要我該如何賠?”
“殿下,你討厭,奴家……”月姬倚靠在拓跋石的懷中,波光流轉間,一嗔一笑皆是風情萬種,“奴家胸口疼了,要不要,殿下也幫忙揉一揉?”
“既然美人盛情相邀,如若拒絕,豈不是不解風情?春宵苦短,鴛鴦帳暖,美人,我們今天不如好好地快活快活!”說著話,拓跋石將月姬打橫抱起,一步一步走向了床榻。
“殿下,你還有正事呢,霸業未成,你還要,還要……啊!!!”還未說完話,伴隨著一聲驚呼,月姬胸前的衣襟被一把撕開,露出白瓷一般光滑無暇的肌膚。
“正事,都交給屬下去做便好,月姬難得如此主動,我又怎能輕易辜負?”說著話,拓跋石對準月姬的嬌唇狠狠地咬了下去。
月姬一把環住拓跋石的脖頸,眼底的媚態與柔情,卻一點一點淡了下去,有的,隻是濃濃的羞恥與恨意。
身體,仿若不是自己的,月姬透過滿室的旖旎,似乎又看到了……
“所以,我們白忙活了一場?”拓跋石嘴角的譏誚越來越濃,對準階下人的胸口就是重重的一腳,階下人身子重重地跌了出去,一行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