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兒捎回來的信後,母親開始擔心了,擔心女兒是不是已經墜胎了,或者是這女兒要背著家裏人去男方家裏過年。
這兩種猜測無論是哪一個被猜中,這對於唐家來說都是有辱門風,有失顏麵的,這算什麼,兩家老人還沒有加過麵,男方家裏也沒有找個介紹人親自來唐家正式提親,女兒就這樣的不顧唐家的臉麵,不明不白的去男方家裏過年,這會讓左鄰右舍的怎麼看唐家,以後女兒還怎麼在婆家麵前抬頭過日子。如果是這樣還好,馬上阻止女兒的這個決定還來得及,怕就怕是前麵墜胎的那種猜測,如果真的是這樣的結果,唐家母親簡直不敢往下想了,一旦這種事情被傳了出去,唐家母親隻有死的份了,實在是丟不起這個人啊。唐家父母一夜都沒有睡,連夜就寫好了一封信,第二天就親自到了伊林儲木段,把信捎了上去,如果不是礙於臉麵,可能就親自到郝家溝子當麵質問女兒了。
“這算什麼,唐家還有一點規矩沒有,這讓外人怎麼去評價,等不起就馬上結婚,整這個丟人現眼的事幹什麼,放假就馬上回來...”
唐家的父母在信上的言辭很激烈,顯然他們被女兒的這種冒進的想法氣壞了,他們把小唐姑娘精心策劃的這種別樣的爛漫,看成了是一種傷風敗俗大逆不道的事情,並聲稱如果小唐姑娘不能按時到家,他們就會來到郝家溝子親自把她帶回去。
看來是一點餘地也沒有了。
家裏的態度讓小唐姑娘始料不及,沒想到一向疼慣自己的父母今天會這樣的對待自己,小唐姑娘看到信後先是被父母的這種態度給氣壞了,不容再看第二遍就刷刷幾下撕掉了,接著又為自己精心設計的的這個浪漫的山寨版的新婚初夜就要隨之破滅而感到難過,心裏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一種控製不住的悲傷讓她難過得想哭出來。
小唐姑娘晚飯也沒吃,趙慶國也隻好陪著她,在趙慶國的心裏倒沒有小唐姑娘的這種感覺,反倒是會有一種很輕鬆感覺。
“咋辦嗎,慶國”小唐姑娘摟著趙慶國的脖子問。
“咋辦,回家唄”趙慶國麵帶微笑輕描淡寫的回答。
“不想嗎,就想和你在一起嗎,和你一起過年,嗯嗯,說嗎”小唐姑娘撒著嬌。
趙慶國用手捧著小唐顧念那可愛的臉蛋柔情的說;
“小菊,老人說的也對,什麼事也不急在這一時,我們考慮的是有一點太簡單了,老人們想的對,這要被傳出去是對家裏有影響的”
“我不管嗎,我就想和你過個年嗎”小菊說著就把頭靠在了趙慶國的胸脯上,隨後又抬起頭來很驚異的目光望著趙慶國說;
“慶國,你對我說實話,你是不是一開始就不讚同我的想法”
“瞎說了,隻要是你的想法我都會讚同的”趙慶國也是兩手輕柔的在她頭上梳捋著,接著又安慰的說;
“屬於咱們的春節多的是呢,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呢”
“你就會說好聽的,我看出來了,你就是勉強的,你知道人家對你的心思嗎,我這麼做為了什麼你知道嗎,還不是為了你,隻要我們有了那個第一次....”
說著小唐姑娘就有些羞澀的把下麵要說的話停住了,身子不不知不覺地又偎在了心愛的人的懷裏,兩隻手在愛人的身上開始撫摸著。
看著偎在自己懷裏的心愛的小唐姑娘,趙慶國又何嚐不想早一天的擁有她呢,就像現在,他都很不能馬上的把她擁在身底下,那種無師自通的本能在荷爾蒙的驅使下,讓他們兩人的下體都處於一種強烈的需求和願望,那種感覺不是哪一個人能夠輕易抵擋得住的,也隻有他們著兩個年輕人會在這樣的時刻,還能保持著一個清醒的頭腦,理性的把握著自己,他們不想把他們人生這樣一個神聖的時刻,像別人那樣的草草的過去,他們要把這一刻一定要留在新婚的那個夜晚,讓洞房花燭變成人他們生裏一個永恒的記憶。他們知道這樣下去他們會等不到新婚的這一天,尤其是小唐姑娘,她時刻都擔心著說不上那一天他們兩個也會像其他人一樣失去理智的草草的走出那一步,這是她最不想發生的事情。
然而,小唐姑娘精心為他們自己策劃的這個浪漫的,兩個年輕人別有一番意義的新年初夜,就在即將要實現的時候,卻在兩代人的傳統與現代不同的思想碰撞下,她的這個唯美的計劃也悄然的流產了。
經營所要在陰曆臘月二十九這一天才放假,小唐姑娘決定二十八這天提前走一天,因為擔心被父母誤解,怕他們在來這裏找她,那可就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