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劉善美這麼說,陳玉蓮一下就冷靜了下來,不在那麼激動了。
“就是啊,自己知道不知道又有什麼用呢,人家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陳玉蓮這樣的想了一會後心裏還是想知道趙慶國現在怎麼樣了,於是語氣低緩了許多又說道;
“他到底是怎的回事,現在他怎樣了,俺就想知道一下,要不俺心裏不總是個事”
“我也是昨天聽老劉說的,好像是沒什麼事就是受了點刺激了,可能調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盡管大美人說的很平靜,說得就好像趙慶國隻是患了一場風寒感冒一樣的簡單。但在陳玉蓮的心裏,她並沒有因為劉善美說的這麼簡單而讓她的心情平緩下來。
因為在趙福堂唐的嘴裏說的是趙慶國瘋了,即使沒瘋,趙慶國得病也絕不會像劉善美說的這樣簡單和輕鬆,陳玉蓮感覺到了,劉善美是在故意的瞞著自己一些什麼。
從劉善美家在回到了家裏,一進門眼淚就不有自主的流了出來。
晚上的時候,吃過了飯陳玉蓮就把炕上的那兩件沒有袖子的毛衣又拿了起來,邊看邊開始哭,這時她也也不背著趙福堂了。
經常會看到陳玉蓮的這個樣子,趙福堂也不以為然了,在這之前陳玉蓮就因這件毛衣哭過多少回了,到現在他也不知道這個毛衣陳玉蓮是給誰織的,看看她動不動地就擺弄著這個毛衣掉眼淚,就以為這是給比他還小兩歲的老丈人或丈母娘織的,趙福堂就以為她是想家了。
“又哭個莫子,把衣服寄回去就中了,在不的,等過了秋把你爹接來過些日子就中了”
陳玉蓮對趙慶國的這個心思現在也隻有劉善美心裏明白,她沒有把趙慶國受刺激得病的這個消息告訴她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怕陳玉蓮在受到刺激。再者說趙慶國現在病的什麼樣子,劉善美也不清楚,他所知道的這點情況也還是從姚明起那裏獲得的,這一段時間姚明起來她家的次數又要比前一段時間相對的多了一些,但都是在劉永漢在家的時候,他們兩家的關係也已不再是她和姚明起為主線了,而是兩個男人之間的往來了。
看著自己的男人和趙福堂一同的出去上班了,劉善美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來到了陳玉蓮的家裏。
看著明顯憔悴的陳玉蓮劉善美就勸道;
“蓮子,你別老這樣的愁眉苦臉的了,這要讓老趙看出來了多不好,有什麼心事你也不能這樣天天的把它掛在臉上啊,不是姐說你,你這樣不好,就好像你和小趙技術員之間已經發生了什麼事似的,說句不好聽的你和人家有啥呀,你在這裏哭天抹淚的在人家的心裏頭根本想都沒有想過你,你說你這是何苦呢,姐是經曆過的人也沒有你這樣癡情啊”
“俺知道,俺也木有想別的就是難受,過一陣子就好了”陳玉蓮低著頭說道。
“有什麼難受的,你知道我一聽說這個事的時候是怎麼想的嗎,你說你兩真的要是先有那個事了,你說你現在可整麼整吧,你這就夠萬幸的了”劉善美為陳玉蓮感到有些幸運的說道。
“俺木有想那麼多,姐你說小趙技術員的那個病能看好嗎”陳玉蓮問道。
“這上哪說去,聽小山東子說他的病好像不太重,隻是偶爾的發作,好像是就要回來了”劉善美說道。
聽說趙慶國要回來了陳玉蓮一下子又興奮了起來,說道;
“真的嗎,這麼說他的病就好了唄”
“這我哪知道,看你高興的,蓮子我問你,小趙技術員的病要是真的沒好以後也治不好了你咋辦”劉善美看著突然興奮中的陳玉蓮又問道。
“俺能咋辦,俺也不知道”陳玉蓮一下又沉靜了下來。
“有些事情真的是沒有辦法的蓮子,別老和自己過不去了,你老是這樣下去,我看你也快得精神病了”劉善美又說道。
“姐,不知是怎的了,俺也不想這樣的,可俺就是控製不了,俺就是想他”陳玉蓮還是低著頭說著。
“那不行,我問你蓮子,他要是真的永遠瘋下去了你咋辦,就這麼哭著過日子嗎”劉善美又問道。
“俺也不知道,反正俺也想好了,要是他真的瘋了沒人要了,俺就跟了他和他結婚,俺伺候他,養著他”
陳玉蓮的這番話讓劉善美不覺得大吃一驚的說道;
“蓮子不要瞎想了,嚇死人了,你怎麼會這麼想啊”
回到了自己的家裏,劉善美不住的在想,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比自己還要癡情還要傻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