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內,甄風留坐在椅子上,斜睨著麵前富貴氣比人的男人。他身高近一米八,額頭飽滿,五官富態,耳垂特別肥厚。看起來
很健壯。但唯獨麵色萎黃,像是陽氣不足。麵帶戚戚之色。從他一身質地優良,做工精細的汗衫來看,應該是個有錢人。想起自己被他手下的兩隻狗硬架來的情形,甄風留氣就不打一處來。暗討:“哼,八成是被酒氣掏空了身子。成了陽痿。
老子就是能治也不會給你治的。”
那男人看到甄風留桀驁不馴的神色,淡然一笑道:“驚擾了神醫吃飯,真是不好意思。都是因為我得的這個病不好讓別人都知道。隻好委屈您了。如有得罪之處還請神醫見諒。”
甄風留這才睜開向上挑的眼皮,沒好氣地道:“我雖然稱不上什麼神醫,但是哪有人這麼對待醫生的,你們這樣,我就是會看也不能給你看啦。”[]鄉野村醫(鄉野婦科男醫)9
“神醫勿生氣。我代他們給你賠罪了。隻要你能治好我的病,我一定會重重地謝您。保管讓你不後悔。”
甄風留見他言語誠懇,神色恭謹,也不好再裝了。便緩和了語氣說:“好吧,看在你態度還算誠懇的份上,我就給你看一次。”
“嘿嘿,那太感謝甄醫生了。你們都出去吧。”他揮了揮手,七八個身穿黑衣的保鏢就都出去了。站在外麵等候。
“來,抽根煙。”他遞過來一支小熊貓香煙。甄風留擺了擺手:“對不起,我不抽煙。你哪裏不舒服?”
“說來慚愧,我是下麵不中用了。怎麼也硬不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年酒喝多了,這下麵就是不好使了。”對方苦惱地說。
“脫下褲子我看看。”甄風留認真地看了他的下麵一眼道。見兩條粗腿間平平的。知他的家夥就算好使了也大不到哪去。
“哦。”他痛快地脫了褲子。露出一堆軟綿綿的雜碎般的東西。他的那話耷拉著個腦袋沒有半天生氣。
甄風留伸手摸了摸他的兩個卵,又按了按中間那地兒。心裏有了數。
直起身道:“你這個病我得針灸才能治好。”
一聽說能治好,對方神色一陣激動。一把握住甄風留的手說:“甄醫生,那就請你幫我針灸吧,隻要能治好我這個病,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的大恩的。”
甄風留擺了擺手道:“沒什麼,醫者父母心,治病是我的本份,今天我先為你針灸一下,兩天後你來鐵撅村找我,再為你針灸。兩次後就能見效。一個月就能硬起來。但是好了後你還得堅持來治療,以免複發。這期間不能房蔘iang取!□
“好,好。都聽您的。”對方眼裏閃爍著期翼的光。仿佛生命垂危的病人得知自己還能活一樣。看到了最後一縷光芒。
半小時後甄風留為他針灸完畢。那人興高彩烈地令手下送甄風留回到原來那桌。還隨手奉上一遝人民幣。
甄風留瞟了瞟,得有兩千塊。擦!這錢掙得可真容易!這麼一會兒就賺了兩千。甄風留高興起來。
回來後看到喬蘭還在那趴著,麵前的酒瓶空了四個。人已醉得人事不醒。甄風留用手為她輕擦拭掉眼角的淚水。扶起她朝外麵走去。
這件事過去大概得有一個月,甄風留家的大院裏突然開進來兩輛奔馳。這麼好的車立刻引起了甄風留的注意。在這偏僻窮困的小山村裏哪有人開得起這樣的好車啊。會是誰呢?甄風留迎了出去。
烏黑鋥亮的車門被兩個身穿黑衣的保鏢打開,一雙穿著高檔真皮皮鞋的大腳從裏麵伸了出來。跟著一張肥胖的富貴的大臉就探了出來。“哈哈,甄醫生,您真是神醫啊!硬起來了。真的好了!”他神色誇張地跑到跟前緊緊握住甄風留的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