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靈子警惕地扯緊了衣襟往後縮了縮說。
“放心，哥哥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和同你聊會天。想聽你說說那天的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如果你能告訴哥哥，哥哥才好想辦法幫你抓到那個壞人啊？聽說受傷害的不止你一個。那麼還有誰也遭遇了同樣的事呢？”甄風留坐在椅子上耐心地說。
他故意和靈子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讓她不再害怕。有了這種經曆女孩子都會很害怕男人的。
靈子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說：“好吧，我全都告訴你，不過你一定要幫我抓到那個壞人。你能做到嗎？”靈子的眼睛突然放亮，像大人一樣地望著他。甄風留感覺那眼神似乎想要把他看透。
甄風留猛地點了點頭說：“我能做到。你放心。我最恨這種畜u生不如的東西。”
靈子滿意地坐在沙發上直視著地麵娓娓說道：“還有六個女孩也跟我一樣。她們都比我早。大概兩個禮拜前五福來我家找我玩。一到後山她就哭了。她說靈子，我下麵好痛。我問她為什麼痛，你後娘又打你了嗎？
她說不是，是晚上放學後路過戴廟的苞米地時被一個壞人給拽了進去。然後那壞人就扒她的褲子，用手指摳她的下麵。後來還把一個肉一棒子硬uo塞進她裏麵。不停地叉她。
她疼極了。到現在還流血呢。”
靈子停頓了一下咽了口吐沫說：“當時她還給我看了一下。我看見她那裏流了好多血。我嚇壞了。回家愉拿了些媽媽的衛生紙給她，讓她墊上。”
“後來呢？她爹知不知道這事？”甄風留同情地問。
“不知道。她爹經常在外麵幹瓦匠活，不怎麼在家。她家就她和後娘還有她弟弟。她後娘待她不好。經常打罵她。五福膽子最小。有什麼事隻敢跟我說。”
“哦。繼續說。”甄風留倒抽了一口涼氣。
“知道這件事後我再走到那片地的時候就故意拐開。可是那天老師要我留下補課，說我這次數學考試沒及格，他要給我重新講一遍我做錯的地方。
我隻好留下聽他講題，又把做錯的題目重新抄寫了十遍。後來天黑了。老師說他送我回家。就領我走了那條路。當時我很害怕，就把五福的事告訴老師。讓他不要走那知路。可是老師聽說後一笑說有他在不會有這種事發生的。[]鄉野村醫（鄉野婦科男醫）46
我也就放心了。誰知快到那片地時馬老師接了一個電話。跟我說他有急事，必須得回學校一趟。要我自已先回去。他一會就趕來。”
“哦？有這種事。然後呢？”甄風留來了興趣探直身子認真地聽著。心裏麵湧起一個大膽的猜想。
“我沒辦法隻好一個人往前走。天越來越黑了。等我走到那片地時，突然冒出來一個黑影把我硬拖了進去。我拚命地掙紮叫喊。可他捂住了我的嘴。
他摸我的胸，使勁地在上麵抓。又揉又捏的。我痛得厲害。就求他放過我。還喊救命。我希望老師萬一回來找我的時候能聽到我的呼救聲。
可是我的喊聲太大了。他害怕了，他拿起一塊石頭就砸向我的頭。”靈子的神情愈發緊張激動。表情說不出來的恐懼。她邊說邊摸向自己的腦袋。就仿佛那裏現在還在流著血一樣。臉色慘白。人中處泛青。雙眼瞳仁明顯放大。
甄風留想要安慰她一下。卻發現她完全沉和浸在自己的故事中。表情已經在神遊。無論他說什麼她都聽不見了。
甄風留的心隱隱不安起來。他看向靈子的頭，發現那裏包著白紗布，果真受過傷。
靈子繼續說著，雙眼空洞地望著前方。“我感到身下一痛，像被撕裂了一般。一個鐵棍子般的東西強行進入我的身子裏麵。我痛得要命，想喊卻喊不出聲。我感到呼吸越來越困難。然後，我……我……”靈子突然在沙發上抽搐了，口吐白沫。
靈子，靈子，你怎麼了？你醒醒……”甄風留大駭，急忙跑過去抓起一個鞋墊就塞進了她的嘴裏。一麵運用功夫封住她的穴道。右手掐著她的人中處。
一股異樣的感覺傳導進他的手掌心，甄風留猛地愣住了……她的手怎麼麼這樣的涼呢？這是人該有的溫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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