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紅色塑料袋一看,隻見裏麵是一把帶血的菜刀。默默交給徐墨然道:“這應該就是陳嬌殺王大寶所用的那把刀。”
徐墨然小心地戴上手套將刀收好。轉身嚴肅地問陳嬌:“你還有什麼話要說?你丈夫是你親手殺害的吧?”
陳嬌默默地流著眼淚,解開自己的衣襟,坦一露出一對形狀如鵝蛋般的乳說:“你們看吧,這些都是王大寶用煙頭燙的。這裏,這裏還有下麵都有。”[]鄉野村醫(鄉野婦科男醫)64
兩人驚異地看過去,隻見雪白玲瓏的身子上到處都是煙頭燙傷的痕跡。竟無幾處好皮膚。不由得心下左駭。不知該說什麼。
還是徐墨然冷靜地開了口:“這些都是王大寶燙的?”
“嗯那,那天晚上他喝醉了酒拚命地折磨俺,用煙燙俺的下麵,俺疼得實在受不了了,就趁他睡著的時候殺了他。俺也不知道當時俺咋有那麼大的力氣,竟然能一下子將他的頭砍掉。當時俺心裏痛快極了。但是過後清醒過來時又很痛苦。俺本來是很愛他的,誰知自從住進了這個房子以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天地打罵俺。折磨俺。但是看在兒子的份上俺都忍了。可是那天晚上就沒忍住。嗚嗚……俺是個殺人犯,俺不想這樣的,俺想好好過日子,俺愛俺兒子俺的家……”陳嬌哭得肝腸寸斷。讓甄風留的心裏難受極了。
安慰道:“你別哭了。這也不是你的錯。是你們誤建了凶宅,才弄得家破人亡。”
徐墨然感到非常地為難。拉著甄風留到一邊說:“現在可怎麼辦啊?證據也有了,人就是陳嬌殺的,可是若是真的抓她,我這心裏還真難受!”
“唉!我也不知道該咋辦啊?不然你就說是鬼殺的王大寶。別抓她。”
“切,你以為上頭都是吃素的。王大寶他妹夫可是縣裏的領導,如果這件事沒有一個確鑿的結果我這副所長的位置就別想再做下去了。這年頭說是鬼殺的人,誰相信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然你多為她求求情,讓法院判得輕點。”甄風留撓撓頭道。
“看來隻能這麼辦啦。”徐墨然點了點頭,重新走到陳嬌的麵前拿出一副鋥亮的手銬說:“陳嬌,國有國法,我也沒辦法徇私。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你確實殺了你丈夫,所以我得依法逮捕你。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在法官麵前替你求情。到時候甄醫生也會去證明你不是故意殺人。爭取判得輕些。何況你還有一個一歲的嬰兒,按法律可以緩期執行判刑。不會判處你死刑的。隻要生命還在,一切就都有希望!”
甄風留看到徐墨然的眼睛裏閃著鼓勵溫和的光芒。感覺她真是一個合格的好警察。不由得對她更加敬佩。
陳嬌默默地伸出了雙手,配合地跟兩人上了警車。
車內甄風留幫忙抱著那個一歲的小嬰兒,臉上是一副怪怪的表情。
半路上,一股極重的尿瘙味道彌漫了整個車廂。
徐墨然皺著眉頭開了車窗扭頭瞥了眼甄風留道:“怎麼搞的,這是什麼味呢?”
甄風留苦著臉帶著哭腔說:“不關我的事,是他尿了。媽呀,我的勁霸褲子!”他將這個燙手的山芋般的嬰孩塞到陳嬌的手上,猛地抖摟自己的褲子。一股滾一熱的瘙一烘烘的液一體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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