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振邦一看到甄風留跟過來了就知道計劃已經失敗了。心裏很沮喪也很害怕。這貨的能力他是見識過的。連幫中的八名兄弟同時出動都沒有打贏他。今天自己怕是大禍臨頭啦。
本來他隻是不甘心,咽不下這口氣,現在卻連生氣的精神頭都沒了。就如一個霜打了的茄子般低著頭蔫聲道:“沒,俺哪敢啊。俺就是隨口說了幾句自己受傷的事。兄弟們就主作主張地幫俺出氣去了。”
刀魚心裏這個氣啊。明明是你小子他媽的找的我們。死乞白賴地求我們給你出氣。現在倒這麼說了?不過生氣歸生氣。刀魚也明白他現在的處境。這廝真不是好惹的。自己在龍虎幫做小一弟做了這麼多年。還真沒遇見過這麼能打的。
恐怕就是幫中的幾個老大來了,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刀魚暗暗在心裏對他敬佩起來。當然更多的是恐懼。剛才他那腳踩得是真狠啊。差點沒把自己的腦漿都踩出來。[]鄉野村醫(鄉野婦科男醫)379
刀魚往後隻要見到這個人腿都會發軟。
“哈哈,是嗎?那你哥們挺講義氣啊。講義氣是好事,我就佩服講義氣的人。”
魏振邦聽到他不怒反笑,還不陰不陽地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額頭都開始冒冷汗了。不知道這廝想怎麼對待自己?該不會把自己的另一隻胳膊也掰殘廢吧?魏振邦想到那種生生被撕裂的痛就牙根直打顫。
雙腿一軟,竟然噗通一聲跪下了。顫聲道:“甄主任,俺錯了。都是俺的錯。救您高抬貴手饒了俺吧,俺再也不敢了。”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會被整殘廢,如果兩隻胳膊都廢掉了的話,那以後自己在龍虎幫也混不成了,連媳婦都會跑嘍。那自己的人生豈不是玩完啦。
魏振邦越想越害怕,竟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訴起苦來:“甄大哥,俺真的知道錯了。俺就是一時糊塗,可是您看俺現在這隻胳膊也廢啦,要是再沒了另一隻,那俺就沒法活了,俺好不容易娶上的媳婦非得跟俺離婚不可,求求您看在俺兩歲兒子的份上就饒了俺這一回吧。”
這時屋裏傳來嬰兒的哭聲。一個年輕的少婦抱著一個一兩歲大的嬰兒驚慌地跑了出來。看到跪在地上的自個兒男人,眼圈不由得紅了。充滿哀求地望著甄風留。
納納地說:“這位大哥,是不是振邦又惹事了?我代他向你道歉,賠多少錢我們都出。求你放過他吧。”
甄風留一陣氣結。麻痹的,這都什麼事啊?咋整得自己跟周扒皮似。我甄風留向來不欺負弱小。隻是這廝實在可恨。不給他一點教訓他下次恐怕還會做壞事。
甄風留就正色道:“魏振邦,你現在跟我整苦肉計沒用。你這種人我早就看清了你的真麵目,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會長記性的。看來上次我對你下手還是輕了點。這樣吧,這次徹底一點。”甄風留說著手掌一翻,右手心裏不知何時多了一枚黑色的藥丸,猛地捏開魏振邦的嘴塞了進去。然後一拍他的喉嚨。魏振邦就咕嚕一聲咽了下去。
“啊,你給俺吃了什麼?”魏振邦驚恐地用手摳著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