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五點十分甄風留和莫言手牽著手來到火車的臥鋪包廂裏麵。將莫言帶來的兩個大大的旅行箱放到臥鋪上麵後。這廝拍了拍手衝莫言眉開眼笑地道:“都放好了。接下來我們幹點什麼好呢?”
莫言曖昧地瞅了他一眼。蔥白的玉手掩唇輕笑道:“你想幹什麼?這裏可是火車上,一會還會有人進來呢。”
這廝眯起眼睛,坐到莫言身邊,一把摟住她親昵地說:“什麼也不能幹就那摸摸好了。”說著大手就順著毛衣的下擺探進莫言的衣內,摸著她豐滿的胸器。感覺她的胸極為挺拔碩大。手感極好。給這廝心裏極大的滿足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自古以來都這樣。男人的天性就是喜歡胸大的女人。那能給他一種安定感。大概是能找到幼時在母親懷抱裏的安全感吧。
“嗯。”莫言輕呼出聲。感覺自己的全身都震顫了。好久沒有被他這樣撫摸過。這種感覺真好。被自己喜歡的男人撫摸是一種享受。
“怎麼了?寶貝,有沒有想我?”這廝溫情地湊在她臉旁。溫柔地親了她一一口。[]鄉野村醫(鄉野婦科男醫)534
“我想你想得都要死了。”莫言附在他耳邊低聲說。聲音愉悅頑皮。這廝望向她的眼睛。隻見她的眼神裏透著一股嫵媚和柔情還有些促狹。
不由得更加喜愛她。遂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裏。尋找著她的嘴唇。莫言也轉過身來。兩個人熱烈地吻到了一起。如同兩個親嘴魚。吻得滋滋有聲。
不消多時兩今年輕男女便意亂情迷起來。瞳孔發散,目光癡迷,身子滾燙。隻想在對方的身上索取片刻的涼意。兩個人嬉鬧著將手放進對方的衣內,摸著對方的肌膚。感受著彼此依戀的愛意。
甄風留說:“莫言,你真美!”
莫言癡癡地看著他的眼睛說:“我有多美?”
甄風留搖晃著腦袋想了想說:“堪比西施,勝過貂蟬,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廝把他能想到的詞彙都說了一遍。
莫言笑得花枝亂顫,捂著小嘴說:“你好虛偽啊。c。醜引一聽就是假的,我哪有那麼美。”心裏卻高興極了,女人都是這樣,明知道男人說的是假話哄自己開心的而以,可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內心。莫言樂得眼睛裏都蓄滿了晶瑩的淚水。是笑出來的。
這廝嘿嘿笑著擁住她和她貼臉說:“嘿嘿,你在我眼裏就是這麼美。西施和貂蟬算什麼,放到現代她們不過是古代裏的兩具屍體而以。讓我摟她們我才不願意呢,還是我的莫大美女主播好。水嫩水嫩的。真讓人愛不釋手啊!”這廝說著還故意在她雙腿間摸了幾把。
惹得莫言一陣躲避。咯咯笑著推開他的祿山之爪說:“你說得好惡心啊。拿人家跟屍體相比,你存的什麼心啊?哼,我有那麼老嗎?”
“哇靠,原來你這麼刁鑽啊?那我以後娶不娶你做老婆可要好好考慮考慮了。”這廝故裝正經地拿捏出一副冥神沉思的模樣。
“你敢,你要是敢拋棄我,我就在半夜趁你熟睡的時候,拿把小刀在你脖子上,哢嚓一下把你給正法嘍。”莫言做了個殺頭的手勢笑著威脅道。
眼裏卻是藏不住的深情。
這廝的心驀地感動了一下。
當女人威脅說你要是敢拋棄她,她就殺了你的時候,其實才能說明這個女人心裏已經深愛上了你。擔憂你會移情別戀才說此狠話。
“呃,那我可不敢了。你這女人太殘忍了。難怪人們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廝斯文爾雅地說道。一副憂國憂民的表情。
“切,我才不會呢。我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麼舍得殺了你。總之,我不管將來怎麼樣,我這輩子就跟甄大哥你了。你生我就生,你死我就死,你跑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你別想再甩開我了。”莫言雙眸閃亮堅定地說。
這廝心裏一暖,有一個女人願意這樣跟著你,那說明什麼。這廝感到了一種叫,愛情的東西開始在血液裏流淌。他發誓以後要好好地對這個女人。對她好。
這廝將莫言緊緊地摟在懷裏,半響說不出話。莫言也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虎腰,小臉埋在他寬闊溫暖懷抱裏。
正當兩個人你濃我濃,情深意長,纏綿悱惻時,車廂裏響起一陣特殊的走路聲。甄風留豎起耳朵聽了下,感覺應該是拐杖叩地的聲音。[]鄉野村醫(鄉野婦科男醫)534
“不好,有人來了。”莫言連忙從他懷抱裏出來,係好胸前掙開的紐扣,又迅速地理了理被甄風留弄亂的頭發。拍了拍發燙發紅的臉頰,拿出粉餅補了補妝。這才在下鋪裏端坐好。
兩人的目光朝門口齊齊地望去,心裏都在好奇,一路上要跟自己同一間臥鋪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是商人還是白領?是男人還是女人?甄風留則在想會不會是個妙齡少婦。那樣最好了。養養眼也好。
正在心裏猜度著,人就進來了。
隻見進來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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