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一個小丫頭也敢放肆,當真是太不把她放在眼裏了!
皇後一出聲,喬雨沫立即開口道:“皇後娘娘,您要為臣妾做主啊,這吟妃簡直就是目無尊卑,以下犯上,先前臣妾跟她說話,她也不理臣妾,沒想到現在都欺負到臣妾頭上了!”
誒?這話怎麼聽的這麼耳熟?
靈溪響起前幾日似乎對付王昭媛的時候就是用的這番說辭,果然報應這麼快就來了?
這番話是在魏淩麵前得到承認的,就算現在魏淩出現,想必也救不了靈溪。
靈溪冷眼看著喬雨沫裝腔作勢的模樣,原來如此,恐怕那日王昭媛背後的人就是她吧?
這女人對權利竟然狂熱至此,上次孩子沒了也不見她如此報複,不過是斷了一爪牙,竟就如此迫不及待反擊了。
“吟妃,你可有什麼要辯駁的?”皇後看著靈溪,嚴肅著臉問道。
辯駁?這意思是已經給她定了罪了嗎?
靈溪冷笑,果然是每個人都恨不得踩上一腳,遲海棠這樣深城府的人,最擅長做的不就是順水推舟嗎?
人證物證擺在麵前,眼前又是對自己虎視眈眈的一群人,靈溪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都怪自已太過放鬆,還沒有真正從以前那種安逸的生活中抽離出來,這才輕易地著了道。
等著,不會有下一次!
“臣妾無話可說。”靈溪麵無表情垂眸,冷冷開口。
喬雨沫坐回自己位子上,麵容嬌美,嘴角帶著一抹得意的笑,眼裏是陰謀得逞的惡毒。
“既然吟妃自己也認罪了,皇上也說以下犯上是大罪,前幾日不是還因此廢黜了王昭媛嗎?”說道這裏喬雨沫幾乎已經有點咬牙的意味。
靈溪冷冷的瞟了一眼喬雨沫,眼裏是嘲弄也是同情,也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
喬雨沫眼睛一轉,對上靈溪滿是嘲弄的眸子,一愣,隨即惱羞成怒。
這個女人憑什麼!已經為俎上魚肉,竟然還敢這麼看著她!就仗著皇上的偏袒寵愛嗎?
喬雨沫想到上次皇上幫著這個賤人不由分說廢了她最得力的助手,就恨不得上前撕了這個女人。
喬雨沫鮮紅的指甲一下扣上桌麵,怒視著靈溪,嬌媚的麵容竟然顯出一絲猙獰,“你這麼看著本宮做什麼!你以為這次皇上會來幫你嗎?那些話是皇上自己說出口的,就是現在皇上來了,本宮也站得住理!”
靈溪收回視線,為自己處境擔憂的同時,竟然對魏淩有了一絲心疼的感覺。
這人,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怪不得會養成那般的性子,這些年過得不容易吧……
“皇後?”喬雨沫哼了一身,提醒遲海棠。
遲海棠看了一眼靈溪,想了想,開口道:“吟妃目無尊卑,冒犯了貴妃,但念在其初犯,就罰其到佛堂麵壁思過,抄寫完宮規戒律方可出來,期間任何人不許探視!”
“嘶——”一片抽氣聲傳來,一邊看好戲的各宮嬪妃麵麵相覷。
可是現在一個小丫頭也敢放肆,當真是太不把她放在眼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