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顯然已經在屋內等候多時,聽見靈溪推門,便轉過頭來,帶著靈溪看不懂的笑容,卻讓靈溪覺得很是虛偽。
靈溪沒有表現出任何厭惡,徑直走到太後身邊,問道:“太後,不知今日叫我來有何吩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怎麼了,哀家想見你一麵,竟變得如此困難?”太後收起了剛剛笑容,似乎有些不滿。
靈溪清楚自己和萍姨的性命都掌握在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上,因此稍微緩和了語氣:“太後言重了。”
“好了,不必站著了,哀家今日叫你來,一是要請你喝這新進貢的普洱,皇帝說味道甚好,哀家便帶了些來。”說罷,彌月便為靈溪沏了一杯茶。
還真是好茶,聞著撲麵而來的清香,靈溪暗暗想著,不知道魏淩什麼時候轉了性子,竟然也喜歡上了喝這些新奇玩意兒。
靈溪沒有說話,也無心喝茶,隻是看著太後,等她說明今日真正的來意。
“嗬嗬,幾日不見,哀家竟覺得有些不認識你了。”太後,抿了一口茶,細細打量著靈溪。
靈溪微微笑了笑,“想必太後認識的那個靈溪早已死了。”
太後嘴唇微張臉上露出一抹訝然。
安靜了片刻,開口說道:“哀家今日來還有一事要拜托你。”雖然是拜托太後的語氣,卻透露著霸道和強硬,分明就是命令。
靈溪雖不喜,但也耐著性子,說道:“太後說的哪裏的話,太後的吩咐靈溪哪敢不從。”
“哀家希望你能盡快回到皇帝身邊。”太後說完,眼睛望向窗外已經開始西斜的太陽,眸中染上一層金黃,倒顯得有些蒼老起來。
靈溪有些驚訝,當初德妃強烈要求自己離開皇宮,想必太後也出了不少力,否則萍姨怎麼會被德妃抓去,如今又在這裏回宮去,又是何意。
房間裏陷入了沉默,隻有茶的沁香緩緩在空氣中流淌。
“如若我不答應呢?”靈溪雙手交叉握著,眼神堅定的問道。
太後沒有說話,扯著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
靈溪看得出,這笑容背後的意思,但沒有急著回答,隻是說:“時候不早了,他們找不到我,定會搞出大動靜,太後的話我會考慮。”
太後沒有說話,也沒有看靈溪,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靈溪很快就回到剛才那棵大榕樹下,戲還沒有唱完,靈溪卻已經對這表演失去了興趣,想到太後說的話,又想起魏淩之前所做的種種,心中便煩躁起來。
直到初三玩的盡興之後才同溫熙玉過來,喊正在發呆的靈溪。
“姑娘,沒事吧,為什麼臉色看起來這麼差。”溫熙玉關心的問道。
靈溪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三人回到行宮之後,影三便來到了建章宮,向魏淩稟報了自己所見到的事情。
太後顯然已經在屋內等候多時,聽見靈溪推門,便轉過頭來,帶著靈溪看不懂的笑容,卻讓靈溪覺得很是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