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嘻嘻嘻地笑了幾聲,櫻桃般的小嘴便一下被魏淩銜在嘴裏,就像細細品嚐味道一般,不斷地吮吸著,幾乎要把靈溪薄薄的嘴唇給蹂躪爛了。
靈溪一把推開魏淩,有些假裝惱怒地瞪了一眼魏淩,轉身朝旁邊的銅鏡一看,自己的嘴好似被馬蜂蟄了一樣,腫的不像樣子。
“哈哈……”魏淩在一邊看好戲地盯著靈溪的可愛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
第二天用過早膳,靈溪心情大好,對韻音說道:“走,咱們去應貴人那裏一趟。”
“嗯?應貴人,娘娘何時同她熟悉了。”韻音一邊點頭,一邊將一隻翠玉珠花插進靈溪的發髻上,懸著的珍珠碰撞出好聽地聲音。
“不熟,是去問罪。”靈溪側了側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起身接著道:“你去把消息傳出去,尤其是禁衛軍那邊,就說應貴人得罪了吟妃,如今吟妃便要去為難應貴人了。”
韻音不解,不過還是立即照辦,很快宮裏就傳遍了,說妖女又要去殺人了,靈溪聽罷,覺得甚是滿意,便優哉遊哉往應貴人處而去。
此刻已是深冬,臘梅花開了一路,靈溪一邊賞花,一邊往前走,身上穿著荷色長衫,圍著狐皮圍脖,襯的光潔地下巴尤為迷人,萬花叢中仿佛是墮落凡間的仙子,路過的宮人也被靈溪緊緊地吸引著目光,亦或是害怕或者是羨慕,又或是單純的欣賞。
來到應貴人處,靈溪還未叫人傳喚,裏麵已經跑出來應貴人的貼身侍女,將靈溪等人迎了進去。
“妹妹見過姐姐,不知姐姐今日前來有何指教。”應貴人似乎是剛剛才從房間裏忙完什麼事情出來,衣服有些淩亂,神情也沒有往日的囂張和鎮定,甚至有些靈溪未見過的害怕。
靈溪象征性地笑了笑,兀自坐在院中的亭子裏,並沒有接應貴人親自遞上來的茶,不急不慢地問道:“應貴人,是不是很意外我還活著。”
應貴人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揮手令下人統統退下,說道:“姐姐說的哪裏話,妹妹當日也很是著急,還命人到處去尋,可是沒有找到,姐姐不會因此就怪罪妹妹吧?”
“自然不會,妹妹難得有心,不過本宮倒是好奇的很,本宮是怎麼出的宮。”靈溪轉動著手裏溫熱的茶杯,看著冒出的白氣,平靜地等著回答。
應貴人依舊假裝著,有些委屈地說:“姐姐, 我知道姐姐對我有些不滿,可是斷不能將這樣的罪過推到妹妹身上,妹妹不知道姐姐在說些什麼,難不成姐姐是懷疑妹妹害你?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靈溪冷笑一聲,指著應貴人腰間的香囊說道:“我當日僥幸未死,清楚地記著這個東西,如果不是你,想必是他咯?”
應貴人猛然抬頭,狠狠地盯著靈溪,嘴角露出絕望地笑容,說道:“和他無關,但是單憑姐姐的一句話,不至於就要將妹妹置於死地吧。”
靈溪嘻嘻嘻地笑了幾聲,櫻桃般的小嘴便一下被魏淩銜在嘴裏,就像細細品嚐味道一般,不斷地吮吸著,幾乎要把靈溪薄薄的嘴唇給蹂躪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