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將衣裙綁好,拽著木門的一個凸起剛準備抬腳,就聽見身後響起的聲音。
“姐姐。”
“啊!”靈溪幾乎要從門上掉下來,驚嚇地扭過頭看著二虎。
“原來是你。”靈溪跳下來,拍了拍手,苦笑道:“看來我是出不去了。”
“不會的。”二虎說罷,將一串鑰匙遞了過來。
“這是?”靈溪錯愕地看著二虎手中的鑰匙,這不是應該在胡龍勝那裏嗎?
“他們喝多了,我趁機拿的,姐姐你快走。”二虎的聲音才落,便一陣腳步聲朝著這邊而來,無數火把照亮了兩人。
“你個兔崽子,居然是個吃裏扒外的東西,老子早就察覺你小子今晚不對勁,要不是跟過來還真是讓你們給得逞了,都給老子抓起來。”胡龍勝凶狠地命令道,二虎瞬間便被兩個大漢摁在地上。
“你們放開他。”靈溪冷聲喊道,目光中透出令人害怕的威嚴,讓上前的人突然停下不知如何是好。
胡龍勝愣了一愣,卻不屑地說道:“沒想到二弟娶的女人這般有本事,你把我二弟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好好睡著。”靈溪說道,順便解開了剛才綁好的衣裙,優雅地站在門口。
因為臉上的妝依舊沒有卸掉,所以此刻雖然隻穿了普通的粗布衣服,卻依舊美豔動人,在場的人無不垂涎欲滴。
“大哥,二哥沒事,我發現了這個。”白瞎子此刻也匆匆趕來,將靈溪方才的藥包遞給胡龍勝。
壞了,靈溪心中暗道,剛才著急居然忘了這個。
柳青葉也在一邊站著,麵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盯著靈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靈溪略帶抱歉地看了看柳青葉,表示自己也想離開,可是失敗了。
“好啊,二虎,老子小看你了,平時默不作聲的,居然還給老子玩這套,這藥你不是說用來藥那歹人的馬匹用嗎?”胡龍勝滿臉怒意,將藥包扔在二虎麵前,濺起一些細碎的塵土。
二虎緊緊抿著嘴,沒有說話。
“來人,給我把這個叛徒拉出去砍了,老子就不信了,居然敢不忠於老子,一律得死。”
靈溪愣了一愣,沒想到胡龍勝竟然這般狠辣,隨即說到:“住手,我現在是二當家的夫人,我不許你們動這個人,大當家,我不希望因為這個人成為我恨二當家的理由。”
“嗬嗬?你還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要是跑了,還搶著承認這個身份嗎?”白瞎子掄起大錘朝著靈溪。
靈溪看著錘子上帶著的尖刺,卻分毫未動,一臉冷漠。
白瞎子還第一次見到這般膽大的女子,手腕不自覺地顫了一顫。
靈溪也是在賭,因為她猜測如果不是大當家護著這個蘇田,以蘇田的性子早就應該被攆出去了,怎還能白白坐著二當家的位子又什麼都不用做呢?
靈溪沒想到自己還賭對了,此時的胡龍勝收了收怒氣,思索了片刻,說道:“將這兩個人帶下去,好生看著,再跑出來老子就廢了你們,養你們這群廢物做什麼。”
靈溪將衣裙綁好,拽著木門的一個凸起剛準備抬腳,就聽見身後響起的聲音。